蘇棘在劇組待得很是開心,有了玩得來的朋友,每天拍完戲回酒店還能看到韓斯年。
一切就和她預料得差不多,狗仔拍到他們兩個每天一前一後地進出酒店,除了說他們感情好,還造謠他們是不是已經進入了備孕階段。
韓斯年每天來去車程兩小時,早上在酒店門口露臉後,一個小時後出現在了幾十公裏外的聖瑰。
粉絲們紛紛評論,姐夫,這個床你兩是非得睡一張才睡得著嗎?這個戲是非得兩個人住一塊才能拍嗎?這孩子是非得現在要嗎?就不能等拍完這部劇嗎?
蘇棘每天晚上看評論都能笑抽過去,拽著韓斯年的胳膊看評論,“哈哈哈哈,看這個‘我姐白天忙著拍戲晚上還得忙著應付老公,人都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不少’,還有這個‘韓斯年,你別太愛,看把我姐寵得以前的人設都崩塌了’。我的天怎麼能這麼好笑,哈哈哈哈哈!”
韓斯年寵溺地挽了下嘴角,貼著蘇棘的臉和她一起看,即使他的目光並不在那些奇葩的評論上,而是在蘇棘的臉上。
看她一個個評論翻下去,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初一的月亮。
“不行了不行了,再看下去我都得笑得睡不著了。”蘇棘趕忙放下手機坐起來,順順自己的胸口,揉揉笑僵的蘋果肌,看向一絲不苟的韓斯年,伸手捏住了他的臉頰,“你咋喜怒哀樂這麼不形於色的啊,那麼好笑你都不笑,特種兵啊!”
“不笑就是特種兵啊,那我要不去試試看?”
蘇棘捏住了他另一邊的臉頰,心裏感歎道這臉頰軟乎乎的可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不是特種兵哪這麼牛啊,我笑點可低了,看到這都忍不住。”
男人任由她小動作不斷,麵不改色地回道,“前幾年忍下來算辛苦你了,居然沒一次露餡過。”
“除了財富自由,沒有朋友也沒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沒什麼好快樂的。雖然是因為不好的事情遇到你,但是從那之後,我真的比以前過得幸福了。”蘇棘笑意盈盈地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怎麼辦呢韓總,氣氛都烘托到這了,要不咱親一個?”
韓斯年都還沒吭聲,蘇棘當他默認般地親了上去,反正韓斯年從來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腰,感受著她的呼吸越來越近,直到打在他的臉頰上,眼眸微垂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送上自己柔軟的唇。
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開始隻作為被動方跟隨著她的動作,隻守不攻,就像隻捕獵的獵豹,不慌不忙地跟隨著獵物的腳步。
最後還是“獵物”先沉不住氣,蘇棘皺著眉頭抬起頭,“一點反應都不給,真可惡啊!”
男人輕笑一聲,嘴角上揚著收緊了胳膊,蘇棘的臉一下子就貼到了他麵前,韓斯年輕聲道,“要什麼反應?這樣嗎?”
隨即而來的就是熱烈、不容拒絕的掠奪,她就是被侵略的土地,被一點點榨幹到無法呼吸,和韓斯年比起來,她唇齒間盡顯青澀,完全被帶著走,隻能用力攀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