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眠……”男人輕念著她的名字,一滴滴眼淚滴落在照片上女孩的臉上。
林逸白捏著相框的手指用力到發抖,“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嗯?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他用力地相框砸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連帶著她的臉都好像破碎了。
韓斯年到的時候,林逸白坐在門邊,身邊是破碎的相框,滿是鮮血的手上死死地捏著照片。
“林逸白,你瘋了是嗎?”
韓斯年伸手強行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強行把他拖到客廳,林逸白直接往地上一躺,“你才瘋了。”
“大晚上發什麼酒瘋,你再這樣我就告訴伯母了,不如回家挨一頓打。”
“不用你說,我已經告訴她了,她估計馬上就叫人來抓我了,我還和她說除了金眠,我這輩子誰都不會娶的。”
韓斯年拎著他的領帶把他從地上拖起來,“怎麼到現在一提到金眠,你還是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倒是拿出來你平時的樣子來啊!”
“我就是要死不活。”林逸白拽開他的手,“我不像你,娶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韓斯年皺眉,“陰陽怪氣些什麼東西,找打?”
“找打你就打我嗎?”林逸白躺在地上,打算做扶不上牆的爛泥,韓斯年隻能以沉默應對。
他甚至以為林逸白開玩笑說說,沒多久居然真的有人來敲門,清一色的黑西裝,是林家大宅的保鏢。
——半小時後,林家大宅
即將入夏的夜晚仍然透著一絲陰森森的寒意,連帶著燈火通明的大宅也是如此,暖黃色的燈光沒有讓大宅溫暖一分。
韓斯年怕林逸白被揍得太慘,還是跟了過來,也防止他等會主動求挨打。
林逸白坐在沙發上,有人在邊上為他處理手上的傷口,拿著鑷子夾出不少碎玻璃,等他包紮完後不久,大門才重新打開,一位穿著特製軍裝的女人從外麵走進來,看她肩膀上的軍銜,可見地位極高。
“伯母。”韓斯年很是恭敬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這就是林逸白的軍官母親,葉菁,現任命於國內某特種部隊的教官。
“斯年,你也在啊,正好,晚上一起來練練?”
“我不練。”林逸白懶懶地晃了一下自己纏著繃帶的手,葉菁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讓身後的人把他抓出去。
韓斯年一整個無語住,他這不是純純找揍嗎?果然,林逸白剛一還手,就被人家來了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頓時摔得他臉色一變,酒都醒了。
“行,伯母,小練一下,已經很久沒運動了。”韓斯年淺笑著跟了出去。
小時候葉菁喜歡像訓練特種兵一樣訓練林逸白,和他玩的好的韓斯年自然也沒躲過,她會帶幾個關係好的學生來家裏玩玩,順便和他們“練練”,其實就是純挨打。
韓斯年被練了幾年已經擺脫了純挨打的層次,林逸白還是一如既往的......被揍。
半個小時候,韓斯年揉著自己的小腹,林逸白直接大咧咧地倒在地上,葉菁拍了拍韓斯年的肩膀,“斯年,可以啊,身手不減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