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早上你的手機一直在震動，我給你調成靜音了，記得回一下消息。”
韓斯年拿著件短袖從更衣室走出來，故意在她麵前套上，蘇棘無奈地看了一眼，拿起手機看，無非就是唐溪又在群裏轟炸式吐槽那些新員工，隻有楊燃哄著她，其餘人均保持沉默。
蘇棘默默地把消息看完，關上手機，撐著腦袋看韓斯年換衣服。
“今天不穿白襯衫了啊，換走運動休閑風了？”
韓斯年看了眼身上的黑色T恤，挑挑眉，“怎麼，總裁就不能穿短袖上班了？這不是身份有所轉變，穿衣風格也轉變一下。”
蘇棘假裝讚同地點點頭，“也不梳大背頭了？”
“你不是說我不梳大背頭好看嗎？”韓斯年把腦袋湊到她麵前，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腦袋上，某人嘁了一聲，“說得好聽，一天我又看不了多久。”
“那我今天在家裏吧，好好讓棘姐看一天。”
“別別別！您老就趕緊上班去吧，我好安心地睡個回籠覺。”
“然後晚上繼續加班？”
蘇棘：“？？？”
“逗你的，真可愛。”韓斯年捏捏她軟乎乎的臉頰，親了一口便走了。
蘇棘一把把被子拉過頭，感覺臉上一下子就熱乎了。
“不得了了老大，上班居然...遲到了！”韓斯年剛坐下，董司下一秒就推門而入，在他桌子上放了杯冰美式，表情耐人尋味，“美人在側，不願上朝了？”
“就你話多。”韓斯年淡淡地喝了口美式。
董司看了眼他的穿著，再次表情凝重地搖搖頭，“連焊在身上的西裝都脫了，OMG。”
“他們方案交了嗎？這麼閑的話和他們一起討論方案去。”
“知道了老大，我閉嘴閉嘴，這不是實在是大開眼界嗎？雖然咱們公司沒有明文規定一定要穿正裝，但是你穿，我也隻好穿，總監也穿，最後到大家都穿，變成了不成文的規定了。您老這襯衫一拖，欸~終於著裝自由了。”
“你是助理，說到底是你傳達的問題，可不是因為我。”
韓斯年掃了他一眼，董司在自己嘴上拍了兩下，“不說了老大，我說正事，初步方案已經到我這裏了，我看著還可以，到時候改一下，下午下班前給你。”
“知道了，今天蘇棘在家裏休息，你發消息給王黎，讓她今天也好好休息吧。”
“老大，你幹嘛不自己給她發？”
“那我還要你幹什麼？”
董司隻能默默拿出手機給王黎發消息，這王黎不是韓立陽兄弟的女二嗎，當然是老大自己去發比較好。他第一次把聊天框裏的文字打了刪刪了打，感覺怎麼發都不合適。
最後還隻得到了一句冰冷的“哦”。
典型兩邊不討好，苦了自己。
鑒於方案定了下來，下午就召開了個總監會，大家明顯感覺到韓斯年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偶爾說錯那麼一兩句，也沒被他揪出來罵，和上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