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咳嗽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張嘴連呼吸都是個困難。
林江東的腳從男人的頭上移到背上，男人隻要咳嗽一下，他就在男人背挺起來的時候，一腳踩下去。
讓男人想咳嗽都咳不出來。
這比直接送男人去死，還讓他難受。
還沒有幾次，男人就徹底扛不住了。
“楊銘...有不少小...老婆，成年的...沒成年的，孩子加起來少說有二十幾個，那個女兒隻是楊銘眾多孩子裏的一個。”
男人氣還沒緩順，剛才掙紮的時候，頭上的血流的更歡實了。
男人的臉上已經全都是血了，一點裸露在外麵的皮膚都看不見。
林江東的目光，順著男人的手臂看見了男人已經發紫的雙手。
看樣子，男人時日不多了。
林江東把踩在男人身上的腳拿了下來。
希望男人懂點事，把知道的都說了。
林江東也怕再折騰折騰，就直接把人給幹廢了。
人死了倒是沒有什麼的，但他隻知道了一些關於楊銘的皮毛。
更深層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繼續吧，你能活多久，就看你這張嘴能給我吐出點什麼東西來了。”
男人應該是血流多了，說話都是迷迷糊糊的。
也不像之前那樣掙紮了，整個人躺在地上，蜷縮起來的身體都伸直了。
就算是這樣，男人徹底咽氣之前，還給林江東講了不少關於楊銘的私事。
雖然有用的不多，但總比沒有強。
“楊銘用最好的教育資源培養孩子，但每一批成年的孩子，能力最差的那個都會被他放棄掉，留作最後實驗的活體。”
“楊銘這輩子才四十多歲，已經有二十多個孩子了，但他沒有培養任何一個人作為繼承人。”
“就算死表現再出色的長子，他也很少誇獎他一句話。”
“他的長子在18歲成年後，就被楊銘派人撞斷了雙腿，後半生隻能靠著輪椅度過餘生了。”
“不過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從那之後，楊銘對他就頗為照顧，如果不是他的雙腿是楊銘找人弄斷的，我們都要懷疑他就是楊銘選定的繼承人了。”
“那個女孩因為有先天性的身體疾病，前期的治療已經好幾年了，最後醫生給她下了最後通知書，楊銘就直接把她送進實驗基地了。”
“那個實驗基地是距離楊銘最近的那個，一開始楊銘還每天都會去看一看她。”
“直到她開始進行什麼生化實驗了，楊銘就很少去看她了。”
“我原來是楊銘的貼身保鏢，我們會輪崗，離開楊銘之後，我還在他女兒做實驗的基地裏呆了一個月，然後就被派來屠殺梟筱的機器人機甲協會了。”
“關於她女兒，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原本實驗是失敗了的，那個女孩的心肝肺都被掏空了，就連眼角膜都被取下來了。”
“結果剛關進冰櫃裏沒一個星期，就有了反應，會製造聲響，會喊會叫。”
“把她從冰櫃裏抬出來的第一個星期，她會坐起來，直直的看著任何一個從她麵前走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