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分是,某天原主一早迷迷糊糊醒來去衛生間,卻在漆黑的衛生間裏看到一個男的。
——就是安夕的現男友。
男人就好像故意似的,故意不開燈,故意不說話,手裏還舉著手機,鏡頭明晃晃對著她,要是她沒注意到衛生間有人,脫了褲子,後果不堪設想。
被她撞見後,男人也不尷尬,還葷笑下,“別裝純了,安夕都跟我說你玩得花了,都被圈裏那些大佬玩爛了吧?”
原主潔身自好,一聽到這裏,氣得手都在抖,當即打車去了公司,和祁珩說換宿舍。
可祁珩卻沒聽她說完,柳依依就來了。
祁珩當即扔下了她,帶著柳依依去吃午餐。
本來安夕還擔心原主亂說什麼,但當她匆匆趕去公司,就撞到了這一幕,心裏更是不把秦晚吟當回事,從此變本加厲。
安夕換好衣服出來了。
她知道秦晚吟是個包子,好拿捏。
一出來,就先聲奪人,“秦晚吟,你要是嫉妒別人談戀愛,就去找一個對象,別整天嫉妒別人。”
“嫉妒?”秦晚吟從茶幾抽屜裏拿出了一支牙簽,叼在嘴裏,“報一絲哈,我不缺牙簽啊。”
“你!”
“抱歉。”秦晚吟道歉,“辱牙簽了。”
“……”
安夕和男人都破防了。
兩個人交換一個眼神,想靠武力搶手機。
秦晚吟慢聲,“忘了告訴你們,我房間裏有針孔攝像頭。”
“你們在我床上玩火的視頻就在雲端空間裏,明天一早,你們的領導、同事和親人的郵箱就會收到這份錄像!那你們就不用玩火了,直接就火了!”
她補充,“社死後,屍體火化的火。”
實際上,她沒有視頻。
她又不像陸見夜那麼變態,在床頭按針孔攝像頭……
男人緊咬著牙,“你這個賤人,他媽找死!”
秦晚吟沒說話,而是活動著脖子,又捏了捏指骨,發出了骨骼活動的聲響。
鏡頭上,她收著。
鏡頭下,她收屍。
房間裏,再次響起了男女雙重奏,其中也夾雜著緊密的擊打聲。
隻不過比剛才,多了億點淒厲和驚恐。
半個小時後——
安夕和男人臉上糊著鼻血,躺在一片狼藉的客廳地板上,血漬在蒼白的臉上凝固成一片,尤為嚇人。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從身後響起。
“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晚吟回頭,就瞧見陸見夜站在了門口,戴著黑色的帽子和口罩。
比起往日的清冷,氣質越發沉鬱。
尷尬了。
她剛才打的太投入,以至於不知道陸見夜什麼時候來的。
眼前的場景對她不利,陸見夜是她聲望值的重要來源,肯定不能讓他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下一秒,秦晚吟眼淚盈盈,委屈巴巴地躲在了陸見夜身後,指著紅腫的手背:“他們欺負我!”
又指著地上的男人,“他剛才在我房間裏光溜溜的,還要打我!”
安夕和男友都要吐血了!
他們盯著眼前這個男人,覺得眼熟,又一時想不起來,咬著牙問:“你是秦晚吟的相好?那你知不知道她早就被公司高層和大佬們玩爛了?”
聞言,陸見夜眸色冷下,拂去了秦晚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