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輕搖著腦袋,望向他們的眼神充滿失望,就像是長輩對晚輩的痛惜。
眾人:……見鬼了!
“給~本來我也不想暴露的,唉~”
“這、這……”季無常緊緊盯著她手中的令牌,失態地指著它。
令牌出現了?!
煉藥工會每屆會長都有個不是秘密卻很少人知道的口頭任務,將遺失在外的清真道人的令牌找回來,再讓這一脈傳下去。
曾經的清道真人可是他們工會的驕傲,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煉藥之術讓人望塵莫及。
“小阿染,它怎麼會在你手上?!”
“它的主人強塞給我的,當然在我手上啊。”花染理所當然地挺直背脊,這話問得真沒水平。
遇到那死老頭真是她人生的一道坎,仗著自己不是人,欺負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她。
“強塞,那……”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有點膽怯~
“嗯嗯,它是我的~”
“那個、除了它還有別的嗎?!”季無常咽咽口水,他是真不想承認。
要真的是,那他該怎麼叫出口?!
他、他還妄想讓小阿染做他的徒兒呢,現在想哭來得及嗎?!
“有啊,堂堂清道真人,要是隻有個令牌也太寒酸了些。你確定此刻要看?!”花染可不怕他不相信,那老頭的東西都在她手裏呢。
反正小靈已經將藥方給記下來了,其它的拿出來給工會她一點也不心疼。
“不不不、不用、”季無常微彎下腰,連語氣都變得恭敬。
在她出口清道真人之時,他便信了。要知道工會裏都沒人知道這個尊稱。
好嘛,可真是難為死他了!
“會長,你不會是想包庇她吧?!”康文下頜咬得死緊,在他看來都是在作戲,想讓她逃離工會指責的把戲。
要不然演這出做什麼?!
“康文你別做夢了,今日隻要我不點頭,首席長老決不可能是你。”花染眉眼清冷,神色透露著傲然之意。
“你、”康文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季無常居然沒有半點反應?
問題就出在那塊令牌之上,到底是什麼?
“會長?!”疑惑的不止是他,還有他們~
“嗯,她說得對。”季無常平靜的麵容下,正淚如雨下。
誰能告訴他,今後他該怎麼麵對。
望著小阿染年輕到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瞬間呼吸都是艱難的。
“嘶~~”
會長他說、對?!
眾人再次望向花染,再次無言以對。
“會長,你可不能為了讓她逃避處罰,就……”
“工會的首席將會是高德海~”花染直接宣布,氣得康文胸口翻痛,咳個不停。
“咳咳咳、你個賤人,別以為勾搭上季無常、咳咳、就能一手、遮天……”
“花叔,給我打~”看到他那寒磣的樣,她出手不就髒了嘛。
不行,絕對不行~
“拖到角落裏悶聲打,呃,留點力道啊。”花染不放心地叮囑。
花叔要是打嗨了,康文指定得嘎,嘎嘎碎那種。
“你、你、會長可要……”
“好、”花不悔點頭,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的手,康文一下子消了聲,驚恐著眼嘴巴開開合合就是沒有聲音。
“會長,康長老他犯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