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很快便輪到你了、”孟鬆半點也不擔心他會獨自跑,這傻子現在就是放過他,他都不會離開半步。
對於衝過來的身影露出興奮的笑意,踩著腳下的人,用另一條腿踹。
“噗~咳咳咳,你就這麼點力嗎,難怪比不上大師兄,永遠都比不上、”
被戳到痛處的他,臉上再無一絲的笑意,“是嗎,今天就讓你好好看著你的大師兄是怎麼死的!”
抬手握劍便刺了下去,劍身隱入阮寒楓的肩膀,血色讓他的神色變得很是亢奮。“這是你們逼的,本來好好死就可以了,為何要逼我?”
“哎喲,這無恥無下限的話還真讓你給說出口了。”嘖嘖嘖,真是無恥得讓人甘拜下風、
清亮的嗓音帶著絲絲冷意,此時的洪文洲帶著驚喜望向身後的樹上,真的是她!!
大師兄有救了,嗚嗚嗚!
“花染,快救救我大師兄~”嘶啞獨特的男孩嗓子,此時哭音裏帶著欣喜。
“咳咳咳、”阮寒楓緊繃的身體鬆懈了下來,顧不上肩膀的痛,邊咳邊笑。
自己能不能活不好說,四師弟肯定是死不了的。
沒錯,來人正是花染、
剛毀了一麵牆,雖說她還賺了一筆,可到底不太好意思在城主府裏繼續練招式,再來這幾不成了訛人了嘛!!
馮卓敢怒不敢言:難道不是已經訛了嗎?摸摸芥子裏的靈石再說一次。
男性的牙白衣袍穿在她的身上顯出幾分英氣,衣擺處的金色暗紋若隱若現,矜貴地露出黑色靴子。
她不太樂意地撇嘴,這可是大師兄送她的衣裳,弄髒了怎麼是好,瞬間不太想救了。
“花染?!好啊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仇人都來送死,哈哈哈哈~”孟鬆眼底閃過驚喜,用力拔出劍。
阮寒楓悶哼一聲,血液向四周噴出,身軀被他踹到了樹底下。
花染在他看來就是廢物,就算曾經讓她得逞,他也覺得隻是僥幸,何況現在的他可不同往日了、
“大師兄!”洪文洲狂奔過去,扶起他。
“咳咳、死不了~”
“嘖嘖嘖,那臉皮子真是士別三日都不敢看呐、”花染隨手丟了瓶藥過去,看似笑盈盈,實則眼底冷如寒潭。
孟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她已經不給機會了,聒噪!
“鏘~”
“花染你耍……”詐、
“鏘鏘鏘、鏘鏘、”
花染提著雙戟毫不留情地挑、劈、刺,靈力化為半月刃疾向孟鬆地臉麵,半點喘息時間都不留給他、
孟鬆連連敗退,手臂擋招擋得都發麻,每下都震得他忍不住心生退意。
“花染,停下……”他覺得她手中的雙刀有點眼熟。
“停你妹的、”半月刃連發,每次不下十幾刀,刀刀攻其要害。
最煩這種話多的、想死便快些,磨磨唧唧的、
很快,孟鬆的身上便出現無數的刀痕,刀刀見血,有的甚至深可見骨,露出點點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