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裳:這個一依也太壞了吧!禁冉下牡。
羅刹:素裳姑娘的意思應該是“這個疫醫太壞了,竟然下毒。”
素裳:羅差,寫寫你哦。
羅刹:?
[歡愉]阿哈:群阿哈,時不時看看群子有沒有樂子。
[智識]博識尊:哪來的小破孩,哪涼快哪呆著去。
[虛無]lX:你,變了,我,震驚。
[歡愉]阿哈:可憐的虛無啊,因為睡覺睡了太久,連話都說不準了嗎,支支吾吾好可憐啊!
[毀滅]納努克:@博識尊,大哥,強!
疫醫對於眼前的戰鬥勝利顯得十分漫不經心,這個鳥嘴怪人似乎對除了治療瘟疫外的一切都沒有太大的情感,好像勝利的天平一開始沒有傾斜過半分。戰局一直在他的意料之中,與之前的亞伯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疫醫冷漠的看著苦苦支撐的眾人,不禁為幾人的行為感到可笑:“能把我傷到,說實話,你們幾個還不賴嘛,可惜可惜,我並不想傷害你們,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治愈瘟疫。”
瓦爾特又一次感受到了湧上心頭的無力感,一舉一動都在他人掌握之中,行動軌跡盡被算計,疫醫的奚落如同一柄沉重的鐵錘,猛然抨擊著他的內心。在天災級的疫醫麵前,他什麼做不到嗎。連解放隱藏的力量都做不到了啊,身體上的無力感已經使他無法控製剩下的力量了。
三人的確對疫醫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那純黑的袍子早已被血液浸染,數不盡的傷口在微風的吹拂下微微顫抖著,但疫醫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憤怒的神色,隻是靜靜的拿出藥物給自己療傷,並沒有理會地上的瓦爾特幾人。
佩拉:這不科學,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怎麼跟沒事人似的。
桑博:好計謀,他們三人完全被算計了。
疫醫一邊給自己治療,一邊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刃身上,隻見刃完全不變醉藥的影響,因為一旦倦意湧來,刃就抽刀先捅自己一刀,以更強大痛覺完全壓製住了藥物的影響,而疫醫的強大也讓他有幾分忌憚。
“真是恐怖的生物……”疫醫給予了刃一個極高的評價,他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和之前的魔陰身士卒一樣,“是怎樣的仇恨,能以情緒隔絕肉體長壽帶來的記憶空間的貧乏?絕對的複仇者嗎。”這在時間消磨下不減反增的龐大恨意,讓他這個逍遙慣了的醫生為之驚歎。
刃聽到疫醫對自己的慨歎之言也並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從墮為魔陰身的一刻起,與之消亡的還有曾經的應星,他唯一不變的信念隻有讓丹楓付出代價,即使他進入輪回,罪孽也終將償還,最後得到艾利歐承諾的一場完美的“葬禮”。
“多說無益,來吧,死兆將至!”低沉的嗓音從刃口中發出,立刻施展出地獄變給劍附魔,伴隨著血祭成功,狂暴的風元素再次聚集在斷刃上,之前與亞伯的戰鬥讓他受益匪淺,隨後腳下發力,化為一道人形流星,直衝疫醫而去。
疫醫冷冷的看著直衝自己麵門的刃,淡漠的神情未曾改變。“那麼,我來將你帶離詛咒的枷鎖。”然後擺出戰鬥形態,哪怕是基金會的博士們也從未讓他如此尊重過,但是刃做到了,他抑製住了血液中的豐饒之力,以凡人之軀超越了肉身的桎梏,此時此刻,在疫醫眼中,這是一個接近神明之境的男人。
或許是刃的戰鬥執念感染了疫醫,他的內心也燃起了對這場戰鬥的鬥誌,他再次掏出了醫用藥劑,準備全力以赴對戰這個令他肅然起敬的對手。
就在那勢如破竹的身影即將揮下那柄布滿裂紋的劍時,另一股氣味彌漫在煙霧中,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好了,兩位。這場鬧劇,結束了。”來人乃是九尾狐的隊長,自從大多數收容物逃跑後,這支隊伍的工作量變的空前的大,他可是被其它特遣隊隊長笑話很多次了。
薰衣草的香氣立刻讓疫醫冷靜了下來,這樣的做法很常見,隻需消耗一支薰衣草便能壓製住疫醫,百試百靈,更有人員稱這東西比槍支好用多了。
刃看到是基金會來人,心想還是得給點麵子,收回手中的劍,退回卡芙卡旁邊,抱起卡芙卡就退走了。
九尾狐隊長也不攔著,而鎮定的看著疫醫的反應,果不其然,有了薰衣草的壓製,疫醫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麵對著眼前這幫無比熟悉的“老朋友們”,歎了口氣道:“好吧好吧,我跟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