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自由的死,死得其所(1 / 1)

這時遠在崩壞•星穹鐵道的理之律者瓦爾特•楊才驚覺,若是讓自己與奧托正麵交戰,在排除其餘影響的情況下,就算是已經完全掌握伊甸之心的自己,也不可能強過奧托。

“該說不愧是你嗎?奧托……”老楊有些頭痛似的扶了扶額,繼續看向光幕內的畫麵,正是因為他對於此事的具體情況不太明了,才更讓其感興趣。

“當一個人真正想要改變世界的時候,才會發現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麼渺小。”這道聲音是從光幕中傳出的,奧托的嘴角未動,而係統也很人性化的標注出這是奧托此刻的內心獨白。

(那輪黑日,奪目的邊廊中是噬人的黑暗。它就在那裏,高懸於那條絞索之上,在那座行刑架上,獰笑著觀賞著地麵上的愚戲,擇人而噬。)

“聖女為民眾付出了一切,可換來的,卻是無情的鐐銬和絞索。”

(陰暗的世界中,腳步聲響起了。人們聚集在一起,今日刑場上的人似乎聚集的特別多呢,是錯覺嗎?)

(“嗒……嗒……”)

(人們安靜下來了,它們在看……什麼?那是卡斯蘭娜家的聖女嗎?)

(卡蓮•卡斯蘭娜被押上刑場。在眾目睽睽下,天色貌似變得更加陰暗了。)

(沒有人必須要去死。至少不是現在……)

(但她除外。為了三大家族的權力與利益,哪怕是“聖女”,也必須去死。)

“世界如此混沌。它既不公平,也不合理,它迫害英雄,滋養惡類,醜陋遍地,美好無存。”奧托的身軀在受傷的狀態下持續變得虛弱,他就快消逝了。

光幕外的眾人能看見此刻的奧托•阿波卡列斯和過去的卡蓮•卡斯蘭娜的終途,沉默的氛圍第一次讓他們感覺到“活在當下”的苦楚。

(她為保護民眾而死,她是戰鬥的死, 她是天命的聖女,她是民眾的信仰,以至於在她死後,依然有人打著她的旗幟反抗壓迫,這不失為一種——臻於圓滿者之死,為希望者與誓約者所圍繞,從烏雲中折射出黎明的光來。)

(可這不公平,她死的太早了,對於深愛著她的那個人,未免太殘酷了。)

悲劇的誕生中,他曾經這麼說過:找到了一段時間,找到了一個尚未死去的神聖靈魂。你知道的——好多人死得太晚;而有些人又死得太早。 她以為她找到了自己的死亡,但每個人都知道,那絕非恰當的時機。相反,如果我可以決定自己的死亡—— 我會用自己的死亡向她證明,真正的自願去死、真正的死的自願,對生命而言究竟是怎樣壯麗的一個休止符。

而他現在已經做到了!

真正的自願去死!真正的死的自願!

就快了……就快了!他知道自己必將成功!

她就快回來了!

她很快就會回來了!

……

萬般皆苦……情深而不壽,隻餘空追憶。

可悲可歎……

奧托•阿波卡列斯用他冷冽的目光看著這群一擁而上的怪物,這群東西和他的樣貌,身材完全一樣,他知道,這些是其他平行世界的自己,隻不過是……不,他是獨一無二的存在,這些完全是一群失敗者!而他不是,也不可能是!

“世界的惡意。就由惡人……來斬斷吧。”

不知何時,奧托手中緊握的擬態——軒轅劍再次轉變為擬態——天火聖裁,之前的戰鬥耗費了許多氣力,但這具軀體似乎與精神斷開了聯結,在他此時此刻的意誌下,毫無疲態的傾瀉出無窮無盡的力量。

“這是她和明天之間的距離。是世界對她的無情反撲。但她的信徒……絕不會因此放棄。”

原本如潮水般的怪物竟在他的對抗下被打散了!一人抵萬人!

麵對來自四方八麵的怪物,奧托咬緊牙關,手中天火聖裁直接貫穿一隻怪物的胸膛,腳底發力,竟在這種極為消耗體力的動作下推動這把沉重的毀滅之鍵,將擋路的所有怪物一並貫穿,硬生生將怪物們的包圍圈撕出一個缺口來!

“人一旦魂飛魄散,就無法再起死回生。世界允許意識匹配新的容器,卻不允許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識……”

緊接著更多的怪物撲麵而來,但為首者還未接近奧托•阿波卡列斯,隨著飛濺的黑色晶體粉末,金光滿溢的擬態——軒轅劍就插入了它的臉部。

在擊殺為首者後,奧托的身影向後退去。

“想拯救唯一的她,我隻能……在過去創造出新的可能——這另一個未來,將是……屬於她的時空。”

【終於放假了,開始日更!(๑>؂<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