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獾子的臨別贈言
人物:獾子、葭、阿維、澎澎、雷傑
我的獨白:
和阿維商量好要和盧可競爭以後,我們終於把發表論文當成保送讀研的戰略方向,一有時間我和阿維就會出現在植物組裏一起幹活,整理標本,同時看看植物組的藏書。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學習麼?也許我隻是用學習讓自己忙碌起來,不想麵對和澎澎和寵物貓她們之間的錯綜複雜的關係!
獾子找到我和阿維的時候,我正在吹噓那天認出了瓶子上的拉丁文。
獾子:“你們就在這種破地方幹活啊?”
我:
“湊合吧,咱又不象你是溫室裏的花朵,風吹雨打的習慣了。”
獾子:“別廢話,那麼偉大你去非洲解救難民去。”
阿維:“得了得了,一見麵就比較犯二的功力啊,你們?”,“獾子,你怎麼突然想起來的,跑到學校找我們啊?”
獾子:“也沒什麼事,就找你們喝點酒,聊聊天,”那廝略微停頓了一下,“哥兒們有點鬱悶,失戀了。”
我以為他在說我,用的手法名稱暗合一種暗器,叫含沙射影的。
我:“失戀?你倒是想啊,前提是有人喜歡過你啊。”
阿維:“他好像,已經喝多了,你就別招他了。”(小聲地)
我:“喝多了他就能招我啊?”
獾子:“你——”
獾子剛想說什麼,隻往前邁了兩步,就蹲在了地上。嘔吐。
夜風有一點冷,燈光明媚的立交橋上,獾子蹲在馬路崖子上,雙腳並攏,兩膝微微張開,手臂托在膝蓋上,任由雙手無力地下垂著,腦袋則埋在兩臂之間,看不到臉,也聽不到聲音。
我:“我再也不要看一個成心打算喝醉的人喝酒了。”我小聲對阿維說。
阿維:“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再折騰的勁頭。”
獾子醒來,發現我們正把他往單車的後坐上搬,於是笑了起來。
獾子:“哈哈,真邪惡,看醉鬼發瘋有意思吧?”
阿維:“歇著吧你。”阿維拍了他一掌,推起了自行車。
音效:自行車車輪轉動的聲音
獾子:“真沒勁,我自己沒看成醉鬼,不好。嗯,阿維啊,你跟你小維姐姐關係還不錯麼?那我豈不是沒機會看你喝醉了?”(酒醉後說胡話。)
阿維:“沒機會了,謝謝謝謝。”阿維沒回頭,專心推著車,應付著。
獾子:“那你呢?葭,什麼時候把企鵝騙到手啊?我覺得,澎澎那個姑娘不錯啊,可惜你看不上人家,哈哈,真邪惡。”
我皺了皺眉頭,沒理他。
獾子:“我不怎麼了解你們說的貓咪,不過顯然嘛,人家根本不跟你玩。要我說,你也是有病,跟我一樣,放著自己送上門來的姑娘不騙,哈哈。”
我:“省省吧你,少說兩句廢話。”我衝獾子說著,(不滿,而且煩躁。)
獾子:“我說的是事實啊!”那廝借酒撒瘋,不肯停下,“你說你,你不練刀,不練槍,偏練劍(賤);你不練上劍,不練中劍,偏練下劍(下賤);你不練金劍,不練銅劍……”
獾子又開始咳嗽,然後嘔吐,隻吐出了一些胃液,酸酸的。
我:“叫你少說兩句的,哼哼。”
獾子:“反正,你自己後悔去吧!澎澎對你不錯,你偏偏,哈哈!”獾子擦著嘴角的汙跡,扯著嗓子大聲說。
我就討厭魔羯座這個德性!雖說獾子是比較怪異的魔羯座。
阿維連使眼色,讓我別理他。
我的獨白:
一天,阿維從植物組拿了一些複印的資料來。植物組的老師給予了我們肯定,並且希望我們能考慮在植物組做課題。這是阿維計劃中的一個步驟,然而我卻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來。
我:“你真打算這麼幹下去?”
阿維:“隨便幹幹,哈哈,”阿維笑起來,似乎沒說實話,“我倒是覺得,反正你也心灰意冷不打算騙企鵝了,不如立誌於科研事業,這樣死心塌地的,倒有可能和盧可一決高下啊。”
我:“誰說我心灰意冷了?古人說的好,外表冷漠,內心狂熱,那就是我。”
阿維:“還古人,少犯二了,你最近不是連琴都不彈了麼?”
我:“我是陪著你折騰這點植物忙的哎,同誌!不過,前兩天,貓貓和噅兒已經從廈門回來了,聽說她們樂隊的演出反響不錯,可能有機會繼續發展吧。”
阿維:“你還對你的貓念念不忘麼?我打賭你不會狠下心來和噅兒搶女孩的。”
我:“算你狠,被你猜到了。”
阿維:“因為,你有自知之明,搶不過啊!”說完,阿維遠離了我幾步,然後笑起來,“那澎澎呢,你也能狠下心來不顧她的死活麼?”
我:“我又不是慈善機構,哪顧得過來這這那那的人的死活啊!”
阿維:“別廢話,澎澎不一樣的吧,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她拒絕見我啊,估計真的生氣了。”
阿維:“你難道,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阿維把“又”和“對不起”幾個字讀得很重,拖得很長。
我:“想知道嗎?”我眼露凶光,磨刀霍霍,秣馬厲兵,齜牙咧嘴。
我的獨白:
兩個多月沒見澎澎,似乎對於格鬥的技巧,已經陌生得像上個世紀遙遠的年代了。
即使阿維不說起澎澎,我也不會渾到“狠下心來不顧她的死活”的。問題是,這一次,澎澎真的不想見我。電話不接,家裏沒人,宿舍沒人,貓咪都不知道她在哪,就像人間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