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周期性鬱悶(2 / 3)

寵物貓:“你是說這個事啊,還不是因為看到澎澎整天被你欺負太可憐了,才讓她試著和別人交往的。不過,她和雷傑已經分手了,沒和你說嗎?”

我:“她們愛好不好和我說什麼啊?”

寵物貓:“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遇到澎澎這麼好的女孩也不珍惜,結果雷傑一直懷疑澎澎經常吵架,前幾天正式分手了。”

我傻掉了,怎麼會這樣呢?

寵物貓:“你好好想想吧。這些我們就幫不上了,自己想辦法吧。”

結果,寵物貓他們像商量好了一樣,買吃的去,洗手去,續水去,打電話去,總之是突然集體消失了,隻剩下我和萌萌。

看了看手表,過了五分鍾竟然沒有一個人回來,我就知道已經落入了他們的陰謀之中,看來如果我不把澎澎的問題解決掉,他們就能忍著一直人間蒸發的。

我:“喂,他們到底幹嘛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啊。”我試著逗澎澎說話。

澎澎:“……”

我:“就算有事,他們也不應該集體失蹤吧?”

澎澎:“……”

我:“喂,你難道就不為他們擔心嗎?”

澎澎:“你擔心你去找啊!”(語氣不善地)。

我:“呼!”(長出了口氣),“我以為你永遠不說話了呢。”

澎澎:“跟你有什麼好說的!”

我:“有啊,當然有了!首先,我是要謝你的,生日那天在樓下堆的那個和我一樣高的雪人——”

澎澎:“什麼雪人?”(冷冷地把我的話打斷。)

我:“呃,雪人嘛,這個,就是——雪人,在我年輕的時候,是一種雪糕的名字,有奶油有巧克力,五毛錢一根;這個,在一本叫《世界49大謎》的書裏,雪人,是一種神秘生物,出沒於雪線之上;還有,《雪人》,是那個叫範什麼萱的唱過的一首歌。”

犯了一通二,我停下來偷看澎澎。

澎澎:“怎麼停了?你再繼續掰啊。”不冷不熱的語氣。

我:“這個,我忽然意識到了,再掰,這個棒子也是掰一個掉一個,是吧?”說著我做了狗熊掰棒子的動作出來。

澎澎:“哼,從來沒正經的!”澎澎似乎不為我的廢話所動,斜著眼,高傲的表情。

我:“唉,算了,我就犯二這麼個優點,你還說我‘沒正經的’,我要哭死了……”說著我繼續,雙手掩麵,裝哭。

裝哭裝了三五秒鍾的時間,澎澎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澎澎:“別在這兒現眼啦,把你掰棒子的熊掌給我伸出來!”

我知道,她說出隱含著犯二功力的話來,說明——按阿維的話說,這叫“進屋子不用走窗戶——有門兒”。

女孩一臉複雜的表情,看著我的手腕。

澎澎:“你怎麼又把鈴鐺戴上了?”

我:“我、我喜歡,行嗎?”

澎澎:“哼,像你這種臭男生,死不認錯的,真沒勁!”

我:“喂,你是不是要我滿臉淚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捶胸頓足求你原諒你才滿意啊?”

澎澎:“可以呀,你來試試捶胸什麼足的。”

我:“還‘可以’,還‘呀’。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小米就下蛋。”

澎澎:“嘿,我說傻貓,你難道不覺得你應該向我道歉嗎?”

我:“覺得怎樣?不覺得怎樣?”

澎澎:“你知道當初你的話你的行為,對一個女生來說是多麼過分嗎?”

我:“有多過分?”

澎澎:“你還好意思問!”

咬咬牙,葭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五毛錢的硬幣來。

我:“好,我這兒有個硬幣,咱們來猜正反麵,如果你猜錯了,那你就寬宏大量一點既往不咎了,這樣總可以吧?”

澎澎:“就你事多!連硬幣都是屎黃色的!”

我:“是啊是啊,就我事多,你要哪一麵?”

澎澎:“哼,國徽。”

學著足球裁判的模樣,我把硬幣高高彈起。

看著金黃色的硬幣在空中翻滾著,反射著閃亮的光輝,我懷疑自己還是露出了一點點不容易被人察覺的自信的笑。

我:“你要的是國徽,是吧?”,“如果是國徽,我就真的捶胸什麼足求你原諒;如果不是,你就看在柴達木盆地的麵子上,既往不咎,好吧?”

澎澎:“果然就你事多!肯定是國徽。”

我:“讓我們來看看吧,一、二、三,當當當當!”說著,我一點一點移開了拍在硬幣上的右手。

金黃色的硬幣上,赫然印著“五角”!

我:“這可是天意,說好的,你就既往不咎了吧,乖,聽話,啊?”我揉了揉眼睛,對澎澎說著。

澎澎:“哼,傻人傻命傻造化!”澎澎抓住頭發,仰起頭看了看天花板,“不過,你得先給我解釋清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