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清見沈魚還是這麼害羞,就連脖子都泛起了紅色,不由得輕笑一聲,手穿過層層衣物…

“啊~”沈魚口中溢出一聲驚呼。

片刻後,沈魚放鬆了身子靠在他懷裏大口喘息。

後麵的事情就更不受沈魚的控製了,還有漫漫長夜等著他…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

沈魚在睡夢中感覺到一絲不適,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是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他昨夜被拉著胡鬧了半宿,還沒睡多久就又被吵醒,但還不等他開口,就城池失守,這下就更沒什麼機會開口了。

沈魚累的睡著了,季臨清給他擦洗完,看他眼角泛紅,還有淚珠掛在睫毛上,一副情-欲未消的樣子,忍不住俯身在沈魚額角親了親,這才神清氣爽的出去了。

到前院簡單的吃過飯,又叮囑湘娘不要打擾沈魚,這才出門了。

走出門口看著外頭的蝗蟲好像比昨天減少了一些,就當他以為這是個好兆頭,以後會越來越少的時候,一陣嗡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遠處一片遮天蔽日的蝗群正以極快的速度向大溪村靠近。

季臨清心中一涼,回家告訴湘娘他們看顧好沈魚,就神色凝重的去村長家了。

到村長家敲敲門,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來給他開了門,進屋一看,村長家屋裏坐著七八個人,有三叔公的兒子和其他兩個平日在村子裏說得上話的,剩下的季臨清就不認識了。

“臨清來了,快坐,正好有事兒跟你商量,我正要叫人去找你呢。”村長抽著煙袋鍋子,看到進門的是季臨清,招呼他坐下。

“季叔,我剛才看到一大群蝗蟲朝咱們村飛過來了,可是別的村子有什麼變故?”季臨清看這麼多人,也沒去擠著坐下,直接開口問。

村長指了指那幾個季臨清不認識的人其中一個看起來頭發花白的老人:“這個是隔壁林家村的老村長林老。”

“林老。”季臨清行禮,那老村長似乎有些行動不便,顫顫巍巍站起來,季臨清急忙扶他坐下。

村長歎了一口氣“當初林老生了病,家裏人不想讓他再操勞,於是他就從村長的位置退了下來,接手的是他一個侄子,正好他這個侄子與遠民有些嫌隙。日前我讓遠傑他們向附近的村子傳達蝗災的消息和滅蝗的辦法,也不怎麼恰巧是遠民去的林家村,他那侄子聽了嘴上答應,心裏卻以為是遠民為了讓他們村子提早收麥子好減產,並沒有告訴村民,這不蝗災一朝爆發,大部分的麥子都被蝗蟲吃了。最近已經沒有什麼吃的東西了,所以來咱們村裏借糧。”

林家村是村長夫郎的娘家,村長夫郎在家裏時雖然不受寵,但好歹他父母是把他平平安安的養大了,沒有過多苛待,也沒有向別人家一樣生了哥兒就丟掉或者溺死。

而且除了村長這村裏還有不少家與林家村都有姻親關係,其實就算沒有這些因素,村長心裏也明白,糧食勢必是要借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