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摸哪呢?”步錦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他可不想在這裏失身。
且不說蛟族在不遠處的山洞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來一個,就說他剛剛召喚的鳥,總不能一降落就讓他們看到現場直播吧。
季長時並不想配合他的時間觀念,滾燙的掌心握住他身體某處異常敏感的位置,整個人欺身而上。
“你看,它不是挺樂意的嗎?”季長星靠在他耳邊妖孽一般地輕笑了起來。
他的尾音帶著黏黏的小鉤子,勾得步錦的心尖輕顫了一下。
“場合不對。”步錦剛要繼續說,就被季長星狠狠地堵住了唇齒。
“我說對就不會錯。”季長星輕咬了一下他有些紅腫的薄唇,深深地看進了他的眼裏。
步錦被他看得心尖不住地顫抖,說好了過來打聽情報的,怎麼還露天上了呢?
“你剛剛看了他多少次,我就要你多少回。”季長星見他不住打量著自己,似乎在刺探著什麼,便勾著唇角把自己的行為邏輯陳述了一次。
步錦聞言臉色一下就白了起來。
他這是不打算讓他活著離開歌嶽峽穀了嗎?
“求你,咱們有話好好說,別開這種玩笑!”步錦聲音顫抖著求饒。
他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還想留著命回到現實世界呢!
當初以為他會是第一個被餓死的宿主,現在看著似乎馬上就要變成第一個精盡人亡的宿主了。
他突然有點後悔招惹這隻貓妖了。
季長時間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幽幽開口:“想從我身邊離開,次數翻倍。”
步錦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口,看著季長星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默默地想:“現在收回想法應該還來得及吧……”
正午的陽光漸漸轉向西邊,天邊露出一縷霞光,步錦顫抖著穿上衣服,渾身發軟地靠在一塊依然帶著餘溫的大石頭上。
季長星一臉饜足地睨著旁邊半死不活的步錦,抬手幫他揉起了脖子和鎖骨處的紅痕。
他輕輕地一碰,步錦就條件反射似的往旁邊躲去。
隻要稍稍被他碰一下,他身上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皮膚就會像起火了似的,滾燙無比。
季長星看著他潮紅的臉和從脖子到耳尖都殷紅一片的皮膚,心頭又動了動。
他靠了過去,伏在步錦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我現在終於理解古書上為什麼會寫隻羨鴛鴦不羨仙了。”
步錦如臨大敵,抬起酸軟的手臂推開他的那顆半人半貓的腦袋:“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成仙了!”
“你成仙,我跟你一起。”季長星又湊了過去,張口咬住了他的脖頸,含住一根稍粗的血管,細細地吮吻了起來。
步錦周身的血液再次被他點燃,情不自禁地低吟哦了起來。
他好不容易控製住了心緒,捏著季長星的耳朵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不是說看了多少眼就做多少次嗎?你這是要幹什麼?”
季長時間邪肆地笑了起來:“不是說想離開我翻倍嗎?”
步錦眯起眼睛看著他,狐疑地問:“你說,你是不是有了什麼新的異能沒告訴我?”
比如讀心術什麼的?
要是讓他知道他瞞著他什麼特異功能,他是絕對不會饒過他的!
季長時間心頭一驚,臉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痕跡。
他看著步錦,趁他不注意,一下將他撲倒在地:“這還用得著什麼異能嗎?你表現得那麼抗拒,我要是再看不懂,就成一隻傻貓了!”
說完他不顧步錦的反抗,手指靈巧地探進了他剛剛才裹在身上的衣服裏,雙唇迫不及待地攫取他紅腫未消的唇瓣。
“季長星,你再這樣,我會死的!”
“不會的,我會救你的!何況你身體裏有妖族的血脈,是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
很快反抗的聲音變成的急促的呼吸聲,兩具身體又一次在山洞前沉淪了下去。
步錦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山澗裏的風有些刺骨,他的肚子被得到咕咕直叫。
季長星此刻不知道去了哪裏,他的身上多了一張厚厚的獸皮。
步錦仰頭看了看夜幕上如同鑽石般耀眼的星子,輕輕地歎了口氣。
都半夜了,傻鳥到底飛到哪裏去了?
他都快被季長星給折磨死了,這破鳥居然還沒出現。
突然一個黑影從山洞裏走了出來,步錦躺的方向一轉頭就能看到。
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才看出來,那個黑影居然是消失了半天的季長星。
“你去山洞裏做什麼了?”步錦起身,想去迎他。
結果剛坐起來,身上的獸皮就滑了下來,肌肉分明,白皙如雪的胴體就那樣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