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往前走一步。我卻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距離有時候不是我走一步或者退一步。距離隻是心裏的願意不願意。——好了

於是她又一個人出去了,走動很沉重。感覺很累,好像已經走了很遠很遠了。而且還是看不到盡頭,沒有一飛希望。於是她身心俱疲。

夜已經不是涼而是冷了。她又到樓頂上。

“高處不勝寒,偏向高處行,怎奈何一個人生?”

程亞感歎了一句。看了看時間的確不是很晚,隻是現在天越來越短了她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過來。

她開始想陳墨飛。想陳墨飛抱她的時候的感覺,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開始在她的全身爬動。她一直說自己的身體反應很慢,好像神經本來就大一樣,感覺來的總是那麼慢。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是不會思考悲傷與煩惱的。因為她可以說出來。可是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好像他是冬日裏一間溫暖的小屋。嚴寒就在外麵。而程亞總是隻能在裏麵呆上一會兒,之後還是要麵對感覺更加寒冷的嚴寒。

曾經她想忘了,現在她把痛苦當成自己的一種財富。所以有些人就說她心理扭曲了,她也不在的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隻是她是理智和感性是自己都無法忍受。

她是如此的愛著這個世界,又像魯迅那樣哀其不幸怒其不增。不管怎麼樣也總是無法擺脫。那麼偶然也是無奈。

時間是怎麼過去的?

為什麼會有時間過去的感覺?

和去年相比我什麼也沒有改變,那麼時間留下了什麼?隻是去年我是二十歲,今年我是二十一歲,僅此而已。

程亞昂著頭這樣的想著,發現時脖子都已經痛了。於是他不停的晃動著脖子,一陣眩暈使她站立不穩。這又使她很擔心,她總是會擔心自己的身體。因為很久都沒有好好鍛煉身體了。而且經常在外麵吃飯是一件很對不起身體的事。

她走動了一會兒,才感覺沒有事了。於是就又下去了。因為實在凍的不行了,她是很怕冷的,但是她不討厭冬天。

小米的同事還沒有走,程亞就一個人拿了紙蹲馬桶去了。在馬桶上消耗時間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在獨立的衛生間裏沒有人打擾,也沒有人問她幹什麼(廢話!在衛生間裏長時間不出來當然是蹲便便了。)。如果碰見有人急著上廁所還可以在裏麵幸災樂禍,說實話急著上廁所的那張臉的確不怎麼好看。

蹲在廁所她又開始想陳墨飛了。思想和時間都是一個太模糊的詞。但是也搜認為時間是存在的,思想自然也是存在的。

她拿出電話最終還是給他打電話了。

“喂!”

程亞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陳墨飛的聲音,輕柔?不對!說是有磁性更是不可能。所以她從以開始就不知道怎麼來定義這種聲音。

“你還沒有睡覺?”

“沒有我在看一些東西,你在幹嗎呢?”

“我在——。”程亞不知道怎麼說“你在看什麼東西?”反客為主倒不失為應付這種情況的絕招。

“沒什麼!就是一些書。閑著沒事的時候看看。”

“唉!那你看的是什麼書啊?”程亞對書是起了興趣,要知道程亞整天感歎的那些話就是有一些窮酸的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