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左邊是保護,可是我左右不分怎麼辦?其實一不小心是我走到了右邊。——好了
網吧裏的氣味很讓她受不了。不過過一會兒就習慣了。她又加了一個人,因為那個人的名字叫“花落去”。這個讓她想到“無可奈何和花落去”這句詩。
“是無可奈何花落去嗎?”程亞用自己疑惑的開場白。
“是的。”
“是無可奈何,還是花落去?”因為程亞感覺是無可奈何。
“是無可奈何。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一種飄零的惆悵。”
“你也有惆悵。”
“試問一下又有誰沒有難解的惆悵呢?”
“這個也是,就像我第一次見這一句詩的時候就想到惆悵。也是因為我找不到似曾相識燕歸來。”
“什麼地方有似曾相識燕歸來呢?有些人一見如故,也許是他鄉遇故知,或許就是有相同的惆悵,鬱悶在心難表於言。”程亞感覺和他說話還是很可以的。也許一開始就是有話說吧。
“那是什麼惆悵讓你這樣難解於言呢?”花落去發了一個鬼臉。
程亞看著那個鬼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事情壓在她心裏好久了。沒有人可以訴說,不是沒有人聽,而是她不敢說,這個世俗啊,難道是她說擺脫就可以擺脫的?
“你既然說是難解於言的就知道是不好說的了。”程亞也回了他一個鬼臉。
“好伶俐的丫頭。”
“你怎麼知道我是丫頭?”程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花落去就說:“你的資料裏不是有嗎?”
“那你也不能說完是丫頭啊。說不定我要比你大呢?”
一說出這樣的話自己就有後悔了,資料裏不是還有嗎?一想不管了資料裏的東西假了多了,隻有自己才那麼安生添真實情況呢。就說那是假的了。
“比我大?你說笑話。我就感覺你不是老女人。”
“你才老女人。”
“看看,看看。隻有丫頭才會這麼性急吧?一不小心就跳腳。”
“你才跳腳。”程亞說著給他發了一個踢死你的圖片。
“哈哈。丫頭不要再急了。”他發了一個得意的麵孔。
程亞這邊也很好玩兒。真的,終於遇見一個不說很多很過分的話又這麼好玩的人了。她很想和他說很多的話,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
“你知道嗎?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程亞打字很小心,好像還是在試探有些話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