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聖旨兩百多年都沒能淨化好它,不過也不是不行,聖旨的淨化可以進行引導,如此也不是不能殺死祭甲。”桑榆依舊埋在她發間,說話的嗓音有些悶悶的。
“要怎麼做?”
“布這個陣法,其餘的聖旨自己會解決。”一個陣法的詳解圖出現在莫見月腦海中,這是一個簡單的聚靈陣法,耗材也並不難獲取。
“好。”有了萬無一失的辦法,其他玩家自然也不會拒絕,青古倒是對桑榆的博學有些好奇,隻是桑榆似乎沒什麼興趣理他。
隻用了半個小時,莫見月就在桑榆的指導下布置好了陣法。其實主要是桑榆的指導,莫見月陣法的造詣並不出眾,所以在她眼裏這就是一堆大圈套小圈混搭些符號。
聖旨的光輝不再柔和的散向四周,而是都朝著盔甲蜂擁而去,正如桑榆所說的那樣,被劇烈灼燒的黑氣升騰,黑煙源源不斷地冒出,與金光形成一場拉鋸戰,整具盔甲陷入無聲的淨化中。
進化持續的時間並不長,最後一絲黑氣散盡,陣法的熒光也隨之熄滅,此時的聖旨看上去暗淡了許多,看來淨化將軍祭甲於它來說也是不小的消耗。
禦物術發動,聖旨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墜入莫見月手中,翻開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即日起修建君山陵,為鎮國大將軍君城,安置屍骨,追封為武安君,欽此!]
這是一封死後追封的聖旨,除了時刻逸散出的天下之氣外,並沒有其他特點。將聖旨交給雲乎禮讓他們交給考古隊員,莫見月獨自走入三樓的黑暗之中。
桑榆幫了忙,自然要犒勞一下她。脖頸上的小蛇早已會了她的意,化成人身站在莫見月身旁。“好了,過來。”
微涼的牙齒貼近脖頸,這次她倒是沒有直接刺入牙齒,隻是破開一道口子,舔抵著源源不斷流出的血液。微涼的舌頭劃過皮膚,讓莫見月不自覺的有些癢。
習慣性的揉了揉埋在脖頸的腦袋,倒也不躲隻是出聲問道“癢,幹嘛呢。”
“沒有什麼。”許是嫌舔著太慢,桑榆還是將牙齒刺入頸間的皮膚,吮吸著裏麵的血液,體內有些躁動的舊傷也隨之被壓製下來,像是被順了毛的小狗,乖巧的趴在腳邊。
陣法的價格可並不便宜,血液的流失讓莫見月感受到一絲虛弱。不得不感歎無限怪談真是一段神奇的經曆,若是以前自願流失這麼多血液是每一個血族想也不會想的。
桑榆的汲取終於進行到尾聲,舌頭舔抵傷口的感覺傳來意味著這一餐已經進行到了終點。張開手臂攬著微微有些抓不穩的莫見月,兩人就這麼安靜的站在一片黑暗之中。
那朵玫瑰花依舊被別在衣襟上,醉人的花香很是好聞。似乎是每天和桑榆貼在一起的時間太久,莫見月身上也帶著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氣。
係統的提示音傳來,任務的探索進度已經上升了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