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我不建議您這樣做。”狼先生終於脫下他溫文爾雅的外皮,嘴裏探出的犬牙代表著,他不高興。
“嗬,血月,我是死不了的,你以為抓住把柄就能把我怎麼樣嗎?”
“死仇,隻有生死能解決。”莫見月顯然不會被杜方圓的氣勢嚇到,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話裏想要一個人死,說出來卻像點一份素炒人心那般平靜。
“老板,杜經理臥室裏,衣櫃三層最左邊的格子敲三下有夾層,裏麵有偽造的賬單。”說話聲來自眾人早已遺忘的玩家,三三。
她的聲音很輕,但顯然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大家都以為她是杜方圓的手下,不然你以為以她的業務能力,憑什麼在二樓任職?
室內隻是靜,甚至杜方圓連辯解都沒能反應過來,觸犯到了大的利益,什麼表現都已經晚了,賬本被老板拿在手裏,光看陰沉的臉色,真真假假一目了然。
“你幹什麼,我告訴你,你的命在我手上,我死了,你也得死。”杜方圓終於發瘋了,再也不注意什麼餐廳形象,衝著不遠處的三三大吼。
不論是在二樓員工眼中,還是在杜方圓眼中,她在這裏的身份是公認的,替死鬼,頂罪羊,一個隨手可以放棄的消耗品。
“你會死在我前頭。”三三說這句話時眼神依舊自卑躲閃,低著頭局促的搓著手指,可聲音卻清亮,聽不出一絲慌亂。
接下來杜方圓倒是沒有解釋的時間了,他直接被狼老板一爪扯下頭顱,鮮血飛濺在筆挺的西裝上,顯然我們的杜先生一如既往的貪婪。
狼先生甩甩手上的鮮血,於情於理他要做一個總結。突然一聲刀劍入肉聲音響起,一柄利劍直接刺穿三三的心髒,血腥味讓四周的動物居民們蠢蠢欲動。
“三三!”莫見月感受到來自火焰的熾烈感,方片K已經召喚出武器,怒視著臨近的動物們,她眼裏的火光甚至強過動物們眼裏的血光。
三三被利劍刺穿倒像是擺脫了軀殼,眼裏的平靜和了然顯然不屬於怯懦者。
“咕咚。”一瓶藥劑被三三死攥著,盡力灌入自己嘴裏,即使這副畫麵比她手掌隻剩骨頭,卻能正常使用來的荒誕。
那瓶藥劑莫見月認識,是動物藥劑,顯然三三是在準備,以此更改自己的遊戲規則。一個對穿心這種疼痛都麵無表情的人,怎麼會卑微呢。
變化的時間持續並不久,成為動物等於新生,四條章魚腕足從身後長出,胸口的長劍寸寸斷裂,從此餐廳少了一個卑賤的服務生,多了尊貴的一位章魚女士。
“很抱歉各位,我現在是顧客。”
三三直起腰身,抬頭對上四周貪婪的目光,客人可不是餐廳的菜品。
“先生,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莫見月看這場戲終於落幕,扒拉扒拉桑榆,該準備回去參加些其他活動了。
“讓您見笑了,如果您下次過來,您的餐食絕對免費。”
“好的。”莫見月回以狼先生一個標準的微笑,杜方圓錯的太多,才會死的如此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