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

兩個經常接吻的人,倒是會越來越像。當你愛過一個人,對她的軀體擁有原始的向往時,你就知道,一切的接觸都是會上癮的。

桑榆顯然要比以往渴求的更多,不再溫柔而內斂,而是用了些力,積極的索取著。在接吻這一步,蛇類無疑占盡了優勢,她的舌頭要比莫見月的更長,也敏感的多。

舌互相交疊著,時不時剮蹭到對方的尖牙,每一個獵手都會為此興奮。舌頭被另一條舌頭帶動著攪動口腔的感覺實在上頭,桑榆很少會這麼富有攻擊性,這也格外讓莫見月著迷。

這樣的索取持續了很久,莫見月覺得自己的唇角都有些使用過度的麻木。桑榆才緩緩放開她的舌尖,離開口腔,用自己的唇輕蹭著對方的唇。

看著莫見月瞳孔裏慢慢暗下去的紅色,桑榆有些愉悅,這是血族動情的表現之一。再次輕輕親了親唇角,這裏有些腫,兩人的呼吸也很亂。

“下次可不能餓到你了。”莫見月稍微平複了一下呼吸,想咬一口臨近的唇,但張開口時就變成了親吻。下次可不能餓到了,身子現在都還有些發軟。

“唔。其實不是很餓。”

“我知道,你就是想親。”莫見月說完之後停了一下,從空間拿出那張身份卡來,柔順的貓尾巴從裙擺中滑落,剛剛好落在桑榆的手心裏。

“還知道你想摸這個。”

“還想親。”主動貼上唇瓣,莫見月的尾巴尖被握在手心裏撫摸著,誠言,會因愛人的撫摸動情是身體的本能。

喂飽了之後桑榆的吻顯然沒了剛剛的侵略性,整個人溫溫柔柔的,兩人就這麼擁抱著,終於一聲爆響從審判庭傳來,看來既定的戲碼已經開始。

把時間線撥回巫師入場時,一模一樣的金色門扉打開,巫師走出,依舊是那一身金飾品的暴發戶形象。

他找了個並不挨近兩人的位置凝聚出一張金色座椅,畢竟街區長這可不會給他準備座位。

“這位女士以及其他居民,指控造成畜牧區動亂的是我們。”街區長言簡意賅,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想給自己的對手。

這群人來的太快,他現在很煩躁,極其煩躁,這讓他又砸了幾下桌子,吼台下的女孩趕緊把事情說明白。剛被吼過的女孩瑟縮著,說的也是斷斷續續。

“巫師先生,畜牧區的動亂,不知道您清不清楚…”

“動亂,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我去檢查過,畜牧區每個門都被打開了,無一幸免。”巫師B級的威壓砸在每個人身上,台下少女的唇角本就不多的血色又褪去了些,更是虛弱了。

“每個門都打開,除了你巫師的能力,畜牧區那麼大,安排人打開至少要十幾人,怎麼台下坐的是不是都是你們的同夥?”

“街區長,我沒有打開畜牧區的動機。”與暴躁的街區長不同,巫師顯然放鬆的多。

“動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的那些藥劑,哪個用的原材料不是這些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