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術提出有什麼話回不卜廬說後,胡桃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要說,但是她又看了看白冉這個“小朋友”,歎了口氣說道:“那你們帶他回去吧,我和小狐狸也要回往生堂了。”
“胡桃堂主……”白術伸出手,想要和胡桃聊聊。
胡桃沒有理會白術,牽起白冉的小手,就朝下山的小道走去。
對此,白術也沒有繼續挽留,掛在他脖子上的長生吐出蛇信子,調侃道:“你貌似又被她討厭了呢~”
熒扶起地上的男人,阿雩替他拍打了身上的塵土。
就在一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不遠處一道褐色身影帶著一道白色身影朝這邊走來。
沒錯!是胡桃和白冉,他們兩人又返了回來。
胡桃走到白術麵前,雙手抱臂,撇過頭一臉傲嬌,道:“哼!如果不是小狐狸也想要治病救人,我才不會回來呢。”
白術推了推眼鏡,露出一抹優雅又不失風度的微笑,做出“請”的姿勢。
“那就走吧!”
一路上熒不斷的摸著白冉的狐狸腦袋,自從八重神子出差回來後,她就再也沒有摸過白冉的腦袋。
手感簡直不要太好,仿佛是卸掉了沉重的包袱,疲憊的靈魂與軀體得到期待已久的解放。
熒也問了白冉一些問題,比如“離開稻妻有沒有感到不適?”或者“想不想念八重神子?”之類的。
剛開始白冉還能答出一些來,但隻要是有關八重神子的問題,他一個都答不出來,小小的腦袋裏好像沒有關於八重神子這個女人的事情。
熒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是晚些時候去問問北鬥吧,白冉是坐著“南十字號”離開的,她可能會知道些什麼。
也有可能是不願回想起那段兩人悲傷的事情。
經過阿雩的介紹,眾人們也得知了男人名叫嘉良,自打阿雩記事起,自己的老爹就是這樣。
胡桃也察覺到了嘉良並非生病,他其實是被魔神殘渣給汙染,導致變成了現在這樣。
白冉雖然在穿越之前經常玩原神,但他並不是劇情黨,所以胡桃的話聽得白冉雲裏霧裏的,在他看來,與其說嘉良是被魔神殘渣汙染,倒更像阿爾茲海默症。
待他們終於回到不卜廬後,白術沒有因為回來的路過長而休息,立即開始檢查嘉良的身體,盡管他很累很疲憊,但這就是作為醫生的責任,救人治病乃是義務。
醫者以治病救人為己任,現在有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放在他的眼前,沒有理由不救,義務與責任不能讓他放棄任何一條鮮活的生命。
專業的活還得專業的人來幹,不愧是聞名整個璃月的醫生,短短半刻鍾,白術就有了治療方法。
白術輕推眼鏡,道:“好了,我已經有治療阿雩父親的辦法了,接下來幾位如果沒什麼事就請回吧,治療患者時需要保持絕對的安靜。”
白冉本來還想臨近觀摩一下,白術是如何治療患者的,聽他這麼一說,豎起來的兩隻耳朵頓時耷拉了下去。
白術有些震驚,這年頭居然還有人對醫學方麵的事情感興趣,要知道不卜廬之前的招聘告示被七七貼出去了一大堆,薪資待遇也是好的沒話說,並且還有五險一金,可直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應聘。
他略表歉意:“抱歉啦白冉,等下次再給你看我如何治療患者吧,今天不行,跟著胡桃堂主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