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美風？
何助理眯了眯眼：“短頭發的女人？”
“嗯。”康敏小雞啄米般應道，“穿著風衣還挺帥的……”
“我知道了。”何助理冷肅著臉，“嘴巴裝個把門，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弄不懂就去其他小部門曆練曆練。”
康敏低著頭不敢辯駁。
這兩者的待遇可謂是天壤之別……
眼見著何助理走遠了，康敏這才鬆口氣癱軟在背靠椅上。
“行啦，你也少嘰歪吧，下次連工作都保不住了。”
有個平日裏就看不慣康敏的女人冷嘲：“許總的階層就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能接觸到的，希望某些人可別找借口來宣泄自己的仇富心理。”
·
何助理敲了敲頂層的門。
“進。”
何助理斂了斂眉，整理了一下著裝，推門進入。
辦公室麵積很大，擺放的東西卻不多，隻有一個辦公桌，兩個書架，一個茶幾和一圈真皮沙發。
許其書和遲敬麵對麵坐著，中間的茶幾上的文件袋已經合上，看著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何助理其實可以在外麵等候一下的，這種約談很常見，他幾乎可以估摸出會議結束的時間。
但……
他腦海中浮現出之前許其書跟他交代過的話。
在許其書的目光示意下，他三兩步上前，低頭跟許其書耳語了幾句。
許其書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遲敬瞥了眼牆上的電子鍾，“時間不早了，許總有事的話請便吧。”
許其書公式化地笑笑：“確實是有點要事，我讓助理送你。”
“不用了。”遲敬說，“我得跟你老總打個招呼。”
許其書表情不變：“那好，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
遲敬跟他虛握一下，沒再說什麼場麵話，頷首後往門外走去。
何助理心裏起了不舒服。
這位遲總……未免也太狂傲了點。
許其書倒像是根本沒把遲敬的態度當回事，他斂眉道：“去查查邊予的行蹤。”
“好。”
辦公室的門一開一合，周圍再次變得安靜，許其書籲了口氣，疲累地靠在沙發上，手指一滑，點開了邊予的微信。
猶豫了一會，才編織了一條簡短的信息發送出去。
信息發出去沒一會，他就心神不寧地看了好幾眼手機。
手機很安靜，接收不到許其書波瀾起伏的心緒。
直到第五次按亮手機屏幕而沒有看到任何消息提醒後，許其書這才怔愣了下，苦笑一聲，放開手機閉目養神了。
·
邊予看到那條信息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
下午沈眠找了過來，看著對程京賜有點意見的樣子，但看到他受傷了，到底沒說什麼，問候幾句就拉著她出去吃東西了。
邊予知道，這是要教訓她了。
她認命地出去。
果不其然……
“現在膽子大了是吧，不會開車硬開！大半夜的亂跑！我還以為你被耗子抓了呢！”沈眠憤憤道。
邊予心虛反駁：“我有駕照……”
“這話你跟林清遲說。”
“別啊……”
“他小命都差點交代在你手上了，還沒有點知情權？怎麼，玩完了他的命，就準備把你的小命也玩飛掉了？”
邊予搖頭，語氣誠懇：“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