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辰點點頭，“他是二品大臣，可以在沒有召見的情況下進入皇宮。要不是張堯，或許皇宮還不會這麼快被突破。不過他好像已經死了。”
“這個我知道，應該是被燒死了。”
“是小念嗎？”
李懷薑不答，反問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慕容辰看向秦婉，她的眼下微紅，看起來應該是哭過。片刻後，她緩緩開口道：“小念她...其實不是我的親女兒。”
李懷薑聽後看向一旁的慕容辰，他沒有絲毫震驚，看起來應該是早就知道了。
“那小念是？”
秦婉剛想開口，就被走過來的慕容念打斷。
“我其實是撿來的......又或者說是被秦湘用卑劣的手段換來的，對嗎？”
“不是，不.......”
慕容念閉上了雙眼，之前在悟心陣裏看到的畫麵再次浮現。
十年前的一個雨夜，一道流光劃過天空，京郊的一條小河裏突兀得墜落了一枚玉佩。那枚玉佩一落到河麵上就變成了一個托著嬰兒的小盆，隻是沒有人看到這一幕。
彼時，秦湘的婢女正奉命出城買一樣東西，恰巧看到了河中漂流的小嬰兒。她想起之前聽人說過的狸貓換太子，索性把嬰兒撿了回去。說起來都怪秦婉那個賤人，一個庶女不知道怎麼勾搭上了太子爺，讓太子爺對她死心塌地的。現在太子爺登基了，更是獨寵她一人。她可憐的主子明明是秦家的嫡女，可在宮裏卻過得不如一個庶女。
巧雲一邊在心中咒罵著秦湘，一邊小心翼翼地往宮裏走。也幸好這孩子不哭不鬧地，沒有驚動什麼人。巧雲一路有驚無險地回了雪陽宮，把孩子抱給了秦湘。不料秦湘看到後竟然大發雷霆，直接指著巧雲的臉罵道：“你這個賤人，連你也來羞辱我！”
她拿起架子的花瓶直接摔在地上，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直接把架子推倒在地。
“秦婉這個賤人！生個小賤人還了不起了，竟然還敢給本宮甩臉子？我是嫡女！她這個庶女還想爬到我頭上？生個小賤人還不知足，竟然又生一個！你跟那個小賤人是一夥的，對嗎？竟然拿這孩子來羞辱我，你知道皇上已經多久沒有來過這裏了嗎？你知道本宮甚至都沒有跟皇上同床共枕過嗎？”，秦湘掐著巧雲的臉，纖長而尖銳的指甲仿佛要戳破她的臉。巧雲麵色慘白，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來。
“你知道！你都知道！所以你來羞辱本宮生不出孩子是嗎？”，秦婉狀若癲狂，直接用力地給了巧雲一巴掌。巧雲被打得半邊身子偏了過去，白皙的臉上立馬紅腫起來，還有四條指甲劃出來的長痕。
“娘娘，奴婢知錯了，還請娘娘息怒。”，巧雲跪在地上說著，“奴婢跟娘娘一起長大，怎麼可能是婉妃的人。奴婢隻是心疼娘娘，想為娘娘分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