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苦笑。
羽叔想了好一會兒，問，“王，你是在什麼時候開始靈力流失的？”
我隻能把他走後發生的所有事都慢慢地告訴他。
羽叔聽完以後又開始深思。我不好打擾他。
大廳裏，月已經醒來，醒來以後首先就被大家狂K。
其他的人也都自我介紹了。
雷牙，風發，土耳，雨眼和被柳絮打敗的火心是五門宗的人，和羽叔一起來的老頭子叫枯蒿，是五門宗的現任老大，也是羽叔在那裏認識的一個算的上是朋友的人。其他的一男一女是一對夫妻，天修門的唯一成員。還有一個老太婆，帶著幾個苗族少女，手裏拿著奇怪的木頭的，是苗術的修習者，就叫苗婆。天道淫威，即使有我藍羽牽頭，也沒太多人敢反抗他。這些人已經是多的了。
羽叔和枯蒿商量了好久才過來。枯蒿先向我行禮，手舉起來。“羽王可看的見老身手上的五色光華？”我看了好一會兒，搖頭。
枯蒿沉默，又問：“那你能感覺到我手上的靈力流動嗎？”
我閉上眼睛，的確有很微弱的靈力在他手上纏繞。我點頭。
“一般說來，靈力的流動是很微弱的，所以一般人看不見靈力的光華，但當靈力成為一定的濃厚狀態，則肉眼也可以看見靈力的物質形態。”說完，枯蒿加強力量，五道顏色各異的光華就在他手上出現。我也看見了。
“現在，羽王你能感覺到靈力，說明你的靈識未變，但你卻不能吸收控製靈力，那有兩種產生這種原因的可能，一，你身體有問題。但你以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所以排除。二，就是你修煉的功法有問題。”
羽叔動容，“你是說羽決？”
枯蒿點頭。
羽叔想了想，“會不會是王涉獵太多的原因。王，你能感覺到風花雪月他們靈力的不一樣嗎？”
我搖頭。
“風修習的是武，那是完全的依靠自身靈力。花修習的是術，那是用自身靈力去感應駕禦外界靈力。雪是咒，那是用外界靈力引發自身靈力。月是法，則是完全應用外界靈力。所以四人中，風速度最快，而月最慢。就是因為要應用外界靈力素要很多時間去吸收聚集遊離的靈力因子。而王則是四者皆修，會不會是因此而混亂，導致靈力消失？”羽叔疑問。
全部人沉默了。
“老太婆我有個辦法。”苗婆忽然開口。聲音竟如鳥鳴般動聽。
“什麼辦法，老太婆你快說。”羽叔急忙問。
“在我們苗術裏有種方式可以把自己全部力量過渡給別人。我們現在有那麼多人，力量都在一個不低的程度。我們現在每個人把自己靈力的一半釋放出來。高濃度的靈場會造成空間的變異。到時候，我再用法術讓羽王吸收繼承那些力量，看他能不能應用。如果能，則是他自身的原因。如果不能，則肯定是羽決的原因。”
“那現在就開始。”枯蒿直接雙手舉起，強烈的靈氣就從他身上釋放出來。風花雪月四女在另一角，不輸於枯蒿的靈力也釋放出來。羽叔占據一角，也放出藍白色的靈氣。狐蝶在我對麵，笑笑，身上比任何人都強大的靈氣釋放出來。苗婆，枯蒿和全部人都微微變色。天修門的夫妻合力釋放出黃色的靈氣。而其他人也合力師範法最大的靈氣。六個方位站齊，苗婆開始念一個古老的咒語。
靈氣在空間裏開始扭曲了。我在中間飄了起來。各色靈氣在我身邊飄忽。
忽然苗婆臉色大變。一道鮮血從她嘴裏吐出來。
靈氣失去控製，開始反噬。全部人都受到重傷倒在地上。
我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在空中掙紮著。
苗婆怒視窗外。
兩個黑影站在那裏。
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