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個叫信遠的,肯定和自己概念中的情況不一樣了。
“你說,合作?什麼意思?”
路西法看進入正題,也能沒有多話,直接將手中的令牌拿出來,開口道:
“主,對方申請交流。”
說完之後,就扔了過去。
戰爭在伸手接的時候,身上的生物力場都已經張開了,很明顯是帶著防備的。
這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古老王者,還是保留了幾分戰鬥的警惕性。
拿著令牌,能量凝聚成畫麵和精神意念,鑽進了對方的腦海中。
對方身上的爆裂氣息緩緩的消散,慢慢的變得認真了起來,開始審視裏麵的內容。
信遠的打算,還有第一次的實踐,以及效果以及神祇那邊的反饋,都展現了戰爭的麵前。
所有消息的最後,還有信遠所發來的最後一句話。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不過不重要,曾經的王者,或者說,曾經的失敗者。”
“我知道,你曾經統領著你的世界反抗過,失敗過。”
“來入侵這裏,恐怕也是聽了神祇的話,打算借屍還魂,將這個世界重新建立你的文明。”
“到了現在,夢醒了嗎?意識到,這一切是騙局,不可能了嗎?”
信遠說話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婉轉,基本每一句,都是直戳戳的插在了戰爭的心口。
論嘴炮的水平,信遠還是比路西法強了太多的檔次了。
但是走過了這麼遠的路,戰爭也不至於直接破防,隻是拿著令牌,看起來很是蕭瑟。
“唉,”歎了口氣,戰爭道,“所以呢?我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者,甚至,說是目前為止,最後的失敗者。”
“因為,在無數個紀元的時間中,像你我這樣的人,都失敗了,都死了,或是成為傀儡。”
“我苟延殘喘,你將會是下一個,為什麼你覺得我會幫你?”
“幫我?”信遠嘲諷道,“我不是讓你幫我,我隻是給你一個機會,給你一個報複祂們的機會。”
戰爭:?!
聽著這話,戰爭差點沒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但又感覺自己沒資格嘲諷,至少,信遠敢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嗎。
卡了半天,最終隻能是自嘲的笑了笑。
“報複...嗬嗬,報複。”
“我也不知道你說出這樣的話,是該佩服你,還是嘲笑你。”
“我輸了,你知道我是怎麼輸得嗎?”
“你知道什麼是一個世界在你眼前崩壞嗎?”
“你知道什麼千古罪人嗎?你做好準備了嗎?你調動起來這一切,輸得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
“我不在乎。”信遠打斷道。
“什麼?”戰爭好像沒聽清。
“我不在乎。”令牌那邊的聲音重複,好像是黑夜波濤海浪中的燈塔,帶著冷漠的堅定。
這四個字好像閃電劃破夜空,無情的撕開了戰爭心頭的陰霾,驚醒了那個在他的心中,好似早已經死去的,妄圖屠殺神明的自己。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
死而複生!
“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