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紮爾傻了,看著麵前這把鋒芒寒光畢露的漂亮小刀。
“你什麼你啊?”
“快點自裁吧!忘了告訴你,契約之神也在我們的旅行隊伍裏哦!”
“食言當受食岩之罰呢!”
君澤賤兮兮的看著阿紮爾,分明就是不打算給他留一條活路
就要他死
雖然軟禁小草神的不是他。
但納西妲的委屈。
總得由大賢者買單不是嗎?
“……”
“好,算你狠。”說著阿紮爾便拿起了這把非常精美的脅差
顫顫巍巍的對準了脖子
他還是想看納西妲怎麼說,其實他是非常不想自裁的。
哪怕是老死病死。
“快啊你,等什麼呢在,納西妲被本該屬於她的教令院軟禁,現在沒親自開口下令處死你們已是大善。”
“還奢求什麼?”
“履行約定吧。”
“不然那就由我動手了,我動手可是你讓你連灰都不剩的喲。”
君澤手上燃起了黑炎。
此火焰亡寂氣息暴湧四溢,就連再場眾神都感覺到了心悸。
仿佛被死亡扼住咽喉一般。
“行!我自己自裁…”
“高低能留具全屍…”說著阿紮爾便拿起了脅差對準咽喉。
手還是止不住顫抖
畢竟是自殺…
“還有遺言嗎?”
“我幫你記錄,也好轉達給你的妻子和一雙兒女不是嗎?”
說著君澤便掏出手機。
對著阿紮爾錄像。
而阿紮爾則是說出了,讓人有些意想不到的話語,竟是勸兒女,以及他的妻子不要記恨小吉祥草王。
全都是他的過錯。
並且把罪證也都和盤托出。
最後他釋然了
猛的一刀刺進了咽喉。
刺穿了脊髓。
倒在了教令院大廳角落內。
沒有一滴血流出。
這是因為冰神出手了,在刀刺入之後立馬凍結了他的血液。
免得給教令院保潔添麻煩。
……
“接下來就全交給你了,魔鱗病我可以告訴你和世界樹有關。”
“那我們就先走啦,畢竟冰神大老遠趕來總得玩玩不是?”
“賽諾你好好幫著納西妲哦,幫她鏟除一切的威脅因素!”
君澤解除了艾賽迪的易容。
賽諾和艾爾海森和迪希雅此刻也終於展露了真容。
“放心交給我吧”
“我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小吉祥草王大人治理須彌的。”
賽諾點點頭。
沒有任何的異議。
並且拿出了他的船……
拿出了他的武器。
“君澤可以帶我一起嗎,我想親自去街上逛逛還想去見見迪娜澤黛”
小草神對著賽諾點點頭
她很感謝賽諾有此決心
但眼下,她不急於攬政
她想先見見朋友。
“迪娜澤黛嗎?”
“這你可以和迪希雅說,她可是迪娜澤黛的貼身護衛呢!”
“還有納西妲。”
“須彌是你的國度,你想去哪裏都擁有絕對自由的權利。”
“不用請求誰,隻要不誤事,哪怕你敞開了玩三天三夜都行。”
君澤摸摸草神的腦袋。
真的就是對妹妹一般。
“嗯,好的我知道了”
“謝謝你,謝謝你們”
“正因為有了你們大家,我這隻被圈養於鳥籠中的鳥兒…”
“才能再一次翱翔於藍天”
“至於魔鱗病。”
“近期我會去看一次世界樹,隻是我可以請求你們陪伴我同行嗎…”
納西妲做出了感謝
這很符合她的氣質
一如既往的坦誠直率,沒有一絲絲那種大人之間的彎彎繞。
“當然可以啦!”
“正好離歸期還有一些日子,我們可以陪你一起去根治好世界樹。”
“不過這眼下…”
“還得等下午的事解決。”君澤再次摸摸納西妲的小腦瓜。
眾人朝著教令院外離去
也就艾爾海森
是朝著圖書館獨自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