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四九城,禽獸四合院。
“1979年,那是一個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
葉子哼著曲,拎著魚,晃悠悠的來到了四合院門口。
這歌詞嘛可不興唱,畢竟歌詞裏的事還沒發生,但是曲我哼哼,這總行吧。
來到四合院的世界,葉子剛開始是有點子懵逼的。
但是這幾天適應下來,他覺得這裏也不錯。
剛好能碰上大發展時代,憑借前世記憶,將來他將來一定是站在風口上的豬王。
這不幾天尋思下來,他可高興壞了,要說現代社會什麼都好,就是機會太少了。
暴富要趁早,趕上機會遍地的時代,那就是撿錢。
這兩天他可樂的找不到北,心情好了就忍不住想哼兩句,這首歌最應景,他代表的意義更是他將來起飛的基石。
這兩天他簡直迷上了,不哼哼兩句他渾身難受。
就像那耗子進米山,幸福的要發暈了。
21世紀什麼最重要,機會,機會,還是機會。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世人見我恒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
作為新時代的打工人,他也算素質不錯的一批。
但是公司裏權力分配和接任梯隊早已完全,剛開始他倒也是想慢慢熬著排隊升職。
隨著年齡在這慢慢增長,就是沒見有人挪窩。好不容易有個缺,不是天降正義就是血脈延續。
該成家的時候,錢掏不出來,他連婚都結不了。
現在可好了,碰上大發展時代,這豬王,他當定了。
拎著魚,哼著曲,晃悠悠的走那兩步道,那簡直比街溜子還樂嗬。
“呦,閻老師,擱這賣呆呢?”
葉子心情好,見著在門口當守門員的閻埠貴直接調笑了兩句。
“嘿,小葉子,你小子皮癢啊,敢這麼跟你大爺說話。”
“這不瞅您天天在門口曬太陽,我以為和那些上年紀的一樣喜歡曬太陽賣呆嘛。”
“給您問好了,我還急著回家,不陪您侃了。”
“等一下,你這魚...”
閻埠貴本來也沒生氣,不過是和這10歲的小毛頭打個趣。
這小葉子一急著走,那條大鯉魚甩啊甩的,就露在他眼底了。
這條大鯉魚可不小,怎麼也得有個六七斤。
小葉子家裏就他和他娘倆人,這可吃不完吧。
他娘是軋鋼廠的護士,自從他爹烈士犧牲之後,靠著烈士撫恤和自己的工資拉扯這一個孩子,平日裏也不會少吃短喝,這條魚這倆人絕對吃不下。
出於幫襯鄰裏的心思,樂於助人的閻埠貴,一心想做這個好事。
“你看你這孩子,你媽還上班呢,中午回來哪有時間給你做魚吃?”
“不如上我家去,我讓你大媽給你做。放到晚上,這麼熱的天,可別放壞了。”
“沒事,我們工人階級的孩子動手能力超強。不就一條魚麼,這事我會弄。”
葉子把小胸膛拍的蹦蹦響,表示這簡直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我管你是不是超強,我特麼想吃魚,尤其愛吃這不要錢白得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