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憋著口氣,正了正神色。
“我就是看不慣你,在國家苦難時期,大吃大喝,還不分享給大院長輩。”
“易中海,你說的是人話?”
葉子瞪了易中海一眼。
“怎麼不是人話了?”
“我摸條魚,逮隻兔子,就是大吃大喝了?”
“自古以來,販夫走卒,引車賣漿,獵戶漁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這樣也成不對了?”
“這是自古以來,我國人民謀生的手段,這都讓你給否定了?”
“你厲害,你比國家政策都厲害。”
“國家都沒否定的,你否定,你不厲害誰厲害?”
我尼瑪,要不要這樣玩,動不動就說我否定國家政策。
易中海現在隻想這些事,都沒發生過,他走還不行嗎?
可是生活沒有彩排,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這個爛攤子,還是得他收拾。
“你怎麼那麼厲害,那魚你說捉就捉,兔子說逮就逮。”
“明明就是貪圖享受,給自己找的借口。”
“你甭管,我就是捉了。”
“這事,閻老師能給我證明。”
易中海眼睛一撇,這裏邊,怎麼又有你閻埠貴的事?
你倆一夥的吧。
閻埠貴心裏直罵娘,吃你一點魚,用我兩回了。
雖然是事實吧,但也不用,回回找我吧。
還是那話,點了名不說話,總歸不好。
“那什麼,我聽葉子說他那魚,是什刹海紮猛子打暈的,兔子不知道。”
“不知道的話,我告訴你。”
“兔子是在西部山區,下套子捉的。”
“易中海你要想吃,有功夫就去捉去,沒必要,盯著別人捉回來的。”
用閻埠貴就是廢物利用,反正他也不敢得罪人。
“好,葉子,既然你有這本事,易大爺服你。”
“那你看,現在院裏大夥,生活這麼困難。能不能讓你幫大家,摸點魚搞點兔子?”
這個手段是他易中海最擅長的,這下子算是搔到了他易中海的癢處。
來了,來了,他來了。
易中海,果然還是這個尿性。
“可以,幫大家搞點東西不算什麼。”
“到時候,隻要大家給錢就行。”
賣給誰不是賣,你們出錢,我出力。
總之,隻要大家願意出錢,那就都有的吃。
“說什麼胡話,大家一個院裏的。”
“你幫著捉魚捉兔子的,還好意思要錢?”
“又不是你家養的,這野生的東西,大家都有份,憑什麼給錢。”
我就是沒有,錯估你易中海。
這個腦回路,就是這麼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