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冷笑一聲。
“你動這個心都不對,何況你已經付諸行動。是人家自己聰明,你沒得逞。這玩意算是未遂。”
把易中海審問到這,其實基本能排除他敵特的嫌疑。
傻柱房子的事剛發生不久,易中海近期報複倒也說的過去。
等明天去軋鋼廠排查一下,就能給易中海定論了。
倒是那個老太太,一直表現的生活拮據。
為什麼家裏會有那麼多珠寶?
小趙把易中海拉回拘押室,轉頭提審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交代一下吧。你家裏怎麼會有這麼多珠寶?”
“啊,什麼珠寶?”
聾老太太開始裝聾作啞。
“我不管你聽不聽得到,你解釋不清,拉出去斃了,死了白死。”
聾老太太聽得汗都流下來了。
“我聽得見,你讓我想想。”
“不用編了,給你三秒,不說就斃,巨額財產來源不明,死了白死。”
動不動死了白死,聾老太太被嚇的肝都顫了。
“這兵荒馬亂的,這是我有一天在兵亂後撿的。”
小趙對聾老太太的話,一句也不信。
人家身強體壯,腿腳利索的都撿不到。
你一個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腳老太太撿的倒利索。
“隱瞞編造巨額財產來源,不用查了,斃了吧,累了。”
“別,別,給國家省顆子彈不好嗎?”
“該用用,不能因噎廢食。”
“我交代,我交代...”
原來聾老太太是個商賈的外室,那個商賈不是四九城人,他隻是在四九城有分店,需要不時的巡查到這。
這個商賈買賣做的不錯,在津衛和山西都有店。
來回在這幾個地方巡查,每個地方一年得呆三四個月。
一來二去的,就在這幾個地方都安了家。
聾老太太年老色衰,無所出後就被遺忘了。
一方麵是商賈絕情,另一方麵也是原來的時局不穩,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要不然,就按照商人的性子,聾老太太可能會被賣了回點本。
聾老太太一個人,打理家裏家外的時間長了,比起純粹深宅大院的夫人,要懂得多一些。
大軍入城前,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她也害怕商賈來找來,對沒有利用價值的她榨最後一波油水。
畢竟,商賈在這留了一些細軟和房屋。
她就趁著大軍入城後,用一些細軟買了四合院的一間房子。
前幾年又趁著時局穩定一些,房屋需求大的時候,把商賈的房子賣了。
她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重新安家立戶。
平時她也不敢出門,怕碰到商賈。
剩下那點錢也不敢花,這是無源之水。
珠寶不敢賣,怕商人順藤摸瓜。
平時也不敢露富,怕被院裏人惦記上。
她都這樣小心翼翼了,沒想到栽在了易中海的事上。
易中海可真是個害人精。
小趙聽了,覺得倒是比撿珠寶可信多了。
不過,聾老太太屬於隱瞞不報。
她起碼也得是個小業主的成分。
這個必須得追究她弄虛作假,欺騙組織。
但是聾老太太不是直接的小老婆,她就是個外室,沒名沒份的還被遺忘了。
按理來說,她也是受壓迫的弱勢群體。
算了,該頭疼的不是他。
他隻要如實上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