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內的工作,我一會安排人,接待軍管會的人。”
“現在誰先跟我說一下,這個易中海的情況。”
車間主任剛才還一頭霧水,現在瞬間清醒,知道該自己說話了。
“他是我手底下的鉗工...”
幾人溝通完畢,就易中海的祖宗八代,交換了意見。
達成一致意見之後,就讓車間主任去組織和易中海熟識的人了。
軍管會的人,其實就在廠接待室等著呢。
不過不經過批準,連他們都不能隨意進入廠內。
軍代表讓身邊的警衛,帶著他開的進門條,請軍管會的人過來。
幾人接待了一下軍管會的小趙,跟著一塊去了車間了解情況。
這事幾人就是個見證,表明配合調查態度和堅決嚴懲的決心。
主事的人還是小趙。
小趙單獨挨個的談話。
易中海是個什麼人啊?平時為人怎麼樣?
其實就在軍管會協調的時候,院裏那些昨天去醫院的人,早就把這個新鮮事,傳遍車間了。
等著車間主任回來組織人員,更是把這事給定了調子。
所以,小趙聽到的。
全是易中海平時的惡跡,和同事鬧矛盾,偷懶,遲到早退,思想不端正。
涉及到院內人的時候還交代了昨天閻埠貴的情況。
小趙一聽,易中海這個人挺夠嗆啊。
不過,這種人不符合敵特潛伏的情況。
間接的輔助證明易中海不是敵特。
確定這一點之後,小趙就和軋鋼廠的領導們交換了意見。
這個壞種雖然不是敵特,但是也夠惡心人的。
軋鋼廠的領導們當場表態,我們軋鋼廠不留這種害群之馬。
閻埠貴那邊更是得勁了。
老易家給的條件不錯。
但是裏子有了,咱得要個麵子。
“嫂子,你看看我這後腦勺。”
閻埠貴把腦袋抵到了易大媽的眼前,露出了那條蜈蚣樣的口子。
後腦勺被剃了頭發,像狗啃過一樣。
醫院能給剃就不錯了,你就別指望美觀了。
一條歪歪斜斜的口子橫在後腦勺上。
易大媽看著就疼。
“閻老師,你快趴著吧。我一個婦道人家看不得這個。”
“嫂子,你看著了吧。”
閻埠貴眼淚汪汪的,越是別人可憐他,他越覺得難受。
“老易必須得給我賠禮道歉,得當著全院人的麵給我道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易大媽隻管先把易中海弄出來再說。
“應該的。”
閻埠貴逮著這個好機會,明裏暗裏的提了一堆條件。
直接來了一個獅子大開口。
易大媽現在隻剩下三個字。
“應該的...”
“應該的...”
“易中海打我這事影響太壞...”
閻埠貴隨口抱怨了一句。
易大媽熟練的跟了一句。
“應該的...”
閻埠貴臉都黑了,啥玩意就應該了。
我就該挨揍啊。
易大媽尷尬的擺了擺手。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個閻埠貴提了那麼多條,她又記不住,都條件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