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見易大媽還在那磨磨唧唧的想讓他出頭,他也明白易大媽八成從心裏還是懼怕易中海的權威。
她自己不敢反抗易中海,想讓葉子當那個出頭的椽子。
誰說老黃牛就沒心眼子?
她隻是被壓製住了,平時沒有機會表現而已。
等她有了掙紮的機會,也不見得就不會用牛角傷人。
易大媽現在既想要解決易中海這個麻煩,又不想自己出頭直接對抗。
她想讓葉子抗在前頭,拉易中海的仇恨。
這一出,是禍水東引啊。
等哪一天,易大媽和易中海撕破臉,完全可以借著葉子的話當由頭,轉移易中海的仇恨對象。
她一個婦道人家,自己哪有那個見識?
還不是聽信了別人的話,才和易中海鬧的?
葉子挺無語的,合著院裏人都會兩手啊。
果然,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你要溺死了,我去救你,你就拉著我,當墊背的唄。
好在,葉子當時提醒易大媽的時候,就不是直接把話說明白。
而是通過讓易大媽回憶,引起易大媽的懷疑,讓她有所警覺。
後來,是易大媽自己去查的,關我葉子啥事?
想到這裏,葉子心裏冷笑。
哪有自救,還不想自己出力的道理?
“您說的啥,我這個歲數的人,看來聽不明白了,要不您找找您的姐妹們溝通溝通。”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你們婦女的事,還是找婦女們合計,才能感同身受。”
葉子打起了太極拳,直接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
明裏暗裏的表示,我這個歲數的人,哪裏懂生孩子的問題啊。
你找我商量,可是找錯人了,我聽不懂啊。
易大媽深深的看了葉子一眼,葉子是真聽不懂,還是看明白了她的算計?
葉子是個聰明人,他能壓製的易中海無能狂怒。
易大媽身為易中海的枕邊人,對葉子的手段,感同身受。
在她看來這個院裏,隻要葉子出這個頭,一定能馬到成功,手到擒來。
當然,她根本就不會想,葉子憑什麼要出這個頭的問題。
因為她不用葉子給她出謀劃策。
她也不用從明麵上,求葉子幫她出頭。
隻要她得了葉子的一句準話。
類似“會不會是易中海不能生啊?”的話就行。
她就能把這口鍋甩給葉子。
易中海恨葉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把葉子這句話一說,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
易中海必然以為是葉子在背後搗鬼。
到時候,由不得葉子不出頭和易中海對抗。
有著葉子在前邊吸引火力,她就能從容撤退,不至於遭受易中海全麵的打擊報複。
她也想明白了,易中海這次進去,怕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在這個當口,她要感提離婚,保不齊易中海能要了她的命。
要是沒有人在前麵檔著,她是萬萬不敢提的。
但是,不提離婚,易大媽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這麼多年讓她背黑鍋?
在這個年代,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你易中海知道,我要承受多大壓力嗎?
聽聽那些街坊鄰居的流言蜚語吧。
易大媽是不是年輕的時候亂搞,得了髒病啊?
她家是不是祖上缺德,斷子絕孫了?
人家易大爺真是好人,對這種女人還不離不棄的。
易中海的好名聲,大半是踩在易大媽的尊嚴上得來的。
因為這些流言蜚語,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盡心盡力的伺候易中海,不敢反抗易中海的任何話。
裏裏外外的操持家務,不敢有絲毫鬆懈。
就怕人家再傳她,不僅不能生,做人也不行。
她更怕隨時會被易中海拋棄。
因為常年精神壓力大,這兩天去白家老號看病,人家大夫都說她有氣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