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給易大媽錢,隻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盡量穩住局勢。
他怕剛被放出去,就再被閻埠貴給告進來。
那不完犢子了嗎?
“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沒有啥事了。”
“你還再狡辯,賈張氏都說了,你倆曾經一起去訛詐過葉家。”
“這事才過去不久,你跟我在這裝什麼失憶。”
易中海雖然感覺前途無亮,但也不是什麼鍋都背的。
這事跟他可沒有關係。
“賈張氏汙蔑我,我根本沒有參與訛詐。”
“那你為什麼給賈張氏擔保?”
“當初人家葉家可是想報官的,你在這替賈家遮掩什麼?”
“我不過是想到賈東旭才剛上班,又要到娶媳婦的年紀了,說了點好話...”
“你說的那叫好話?”
“你好意思說你沒參與?”
“你這不就是賈張氏的後台嗎?賈張氏在前邊衝鋒,你在後邊謀劃,你當我看不明白啊。”
“沒有的事...”
“你別負隅頑抗了,賈張氏都招了。”
...
特麼賈張氏都招啥了,這事跟我有啥關係。
幫忙還幫出罪來了。
易中海滿肚子的委屈,說都說不出來。
特麼的賈張氏,等老子出去的。
...
這邊賈易兩家快打出狗腦子了。
可對聾老太太來說,今天確是個好日子。
為啥?
她的問題落實了,就是隱瞞了財產。
好在當初北平是和平解放,政策是秋毫無犯。
這幾天批評教育之後,聾老太太就捧著她的珠寶盒子回到了四合院。
回是回去了,但是成分可變了。
在這個越窮越光榮的年代,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唉,先這麼著吧。”
聾老太太眉頭能夾死個蒼蠅。
她也想過是不是再搬個家啥的,可是後來一想,能證明身份的資料都改了過來。
現在搬到哪去,別人都知道她是啥人。
搬了也沒用。
在四合院裏好歹也相處了這麼些年,街坊鄰裏的脾氣秉性她還是清楚的。
再去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見得就比現在好過。
“都怪易中海這個壞種,要不是他惹事,怎麼會搞出這麼多事。”
“在院裏好歹還能指望他一下,算了,先回來試試看吧。”
聾老太太悄悄的回到了自己家。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用賣房子了。”
聾老太太的財寶都在家裏了。
這事不是路人皆知也差不多了。
她也害怕萬一別人起壞心,直接當強盜那可怎麼辦啊。
她一個老太太,財不露白的話,能悄悄的活的不錯。
現在家底都露出來了。
那還不得一群人過來吃絕戶啊。
“不行,這些東西不能再放家裏了。”
“我得把大部分換成錢,存到銀行裏去。”
“對外萬一有人問起來,就說被沒收了。”
“好歹能瞞兩天。”
“這放在家裏被人看出來了,鐵定保不住。”
聾老太太想到這,又悄悄的把那些珠寶藏在衣服裏頭,悄悄的出了院門。
作為原來有錢的姨太太,她還是有些門路能把東西折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