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臉和善的把葉子送走,自己也回到了家裏。
他的傷早就好了,家裏人就是為了蹭易家的營養費。
自然,他今天出院也沒人去接。
他自己溜溜噠噠的就走回來了,完全沒坐公交車。
嘿,今兒又省了五分錢。
“孩他娘,我回來了。”
閻埠貴心情還是不錯的,家裏這一個月過的好,這可全是他受苦受累挨來的。
想著易家的賠償,心裏都透著甜。
與他相反心情的是閻大媽。
最近,一則恐怖的流言開始在四合院悄悄的流傳。
“唉,你聽說了嗎?易中海不能生,這些年咱們都誤會易家嫂子了...”
“你咋知道的,你試過啊...”
“呸,就易中海那個倒黴樣,誰能瞧的上他啊。我是聽隔壁李大媽說的,聽說這事閻家弟妹知道...”
“謔...”
這個流言越傳越離譜,逐漸不知道哪個想象力豐富的人才,想到了最近發生的事,完善了劇本。
逐漸傳成了易中海和閻埠貴爭風吃醋,為了爭奪閻大媽才幹的這一仗。
閻埠貴之所以還願意原諒易中海和閻大媽,是因為閻大媽證實了易中海不能生的事實。
反正種子不能發芽,閻埠貴也就當是閻大媽用水洗了洗。
自古,這種桃色新聞傳的很快,而且越傳越離譜。
沒幾天的時間,連隔壁的四合院都清楚了。
最近閻大媽出門都能感受到大家異樣的眼光。
剛開始她還被蒙在鼓裏,還多虧院裏還有幾個關係親近的,逐漸把事傳到了她的耳朵裏。
閻大媽氣的直跳腳,這特麼是誰幹的好事。
“孩子他爹,我有個事要告訴你,你先冷靜一下...”
瞞是瞞不住了,這事最近傳的火熱,最後肯定得傳到孩子他爹的耳朵裏。
別人告訴他,還不如自己告訴他。
看著自家媳婦一臉的鄭重,閻埠貴的笑臉逐漸消失在臉上。
“說吧...”
...
幾分鍾後,隨著閻大媽把事講完,閻埠貴直接摟不住火了。
空穴他也不來風啊,這事從哪來的?
莫不是...
他現在感覺感覺自己頭頂綠油油的,他說易中海閑著沒事打他呢。
好你個易中海,睡我媳婦,還敢跟我動手,你特麼拿我閻埠貴是真不當人啊。
當下是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朝著閻大媽發火。
“你到底跟易中海有事沒事。”
“我哪裏跟易中海有事了...”
“那這話是誰傳的,沒有點引頭,誰會瞎編這事...”
閻大媽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自己就是怕閻埠貴誤會,才決定自己把這事告訴他,誰知道還是解釋不清楚。
“我真的冤死了,我早早晚晚的圍著你們爺們幾個轉,從早忙到晚,哪裏還有那個閑心...”
“你說的是我對不住你了...”
“我沒那麼說。”
院裏的人有人看見閻埠貴回家了,早早就盯著閻家的動靜了。
這兩口子一開始打仗,瞬間就有不少中院和後院的人,去閻埠貴周圍的鄰居家裏串門聽動靜。
“好家夥,閻埠貴還是有點修養,這要換我,我早大耳刮子貼上去了。”
“也別這麼說,人家閻弟妹也不容易。”
“咋滴,你跟她也有一手啊...”
“滾你的...”
現在誰也不敢客觀的替閻大媽說一句話。
男的誰替她解釋就是誰跟閻大媽有一手。
女的誰替她解釋就是誰跟閻大媽一樣也是易中海的姘頭。
所以,不管願意不願意,畫風和輿論就把閻大媽和易中海傳成了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