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事一定要搞明白,咱們不能白白的背這個黑鍋。”
“你想怎麼辦?”
“先和易嫂子對質,挽回咱們自己的名聲。不管她是什麼目的,這個黑鍋不是咱們的,是咱們的底線。”
夫妻倆商量好了,瞬間也就和好了。
他倆是沒事了,屋外的哥仨還在那忐忑,心裏也忍不住嘀咕,不知道該跟誰好。
...
等閻大媽做好午飯,這才發現自家的幾個小崽子沒有回家,這才出門在院門外把忍饑挨餓的哥仨拎著耳朵拎回來,閻解成礙於老娘沒手拎,單獨還挨了一腳。
搞得他一臉哀怨,當老大就特別對待啊。
他就知道娘老子吵架,不論啥結果,一準沒他哥仨的好事,這才遠遠的躲在院門口。
到底還是沒躲過去。
雖然他挨了一腳,不過也終於放下心來。
拎耳朵,踢一腳,這都是小事。
家裏做好了飯,說明事不大。
閻解成年齡不大,但是也懂點事了。
心裏暗自嘀咕,別讓他知道這事是誰挑唆的,不然他非得報複一回。
那些鄰居的惡意揣測,可都沒有背著兄弟三人,那些最壞的結果,聽得他都害怕。
揉了揉老娘踢的屁股蛋,心裏罵罵咧咧的,一臉不爽的跟著老娘。
孩子們老老實實的回家吃飯,閻家兩口子也不吵了。
閻家的事情好像已經平複下來。
這讓那些等著看熱鬧的鄰居一臉不爽。
吃瓜吃一半,好難受啊。
到底是易中海先出的腿,還是閻大媽先脫的軌?
閻綠帽是願意忍氣吞聲,還是一怒之下妻離子散?
忍氣吞聲至今無所出的易大媽是否一如既往?
眾人的心像是貓爪子撓的一樣。
你們倒是鬧出來,把事說一說啊。
這樣悄無聲息的,吊著誰呢?
閻埠貴也不是不著急澄清,他隻是在等。
他得排除是易嫂子不小心說出去讓別人聽見的可能。
他閻家已經因為這個流言吵翻天了,要真是易嫂子不小心,她應該過來解釋一下,省的閻家兩口子幹仗。
但凡易嫂子不過來,她不是故意算計閻家,就是看不得他家好,知道內情也不言語。
這樣一來,也就不必給易嫂子留什麼臉麵了。
說到底,閻埠貴也是個精明人。
易大媽在院裏口碑不錯,要是和她正麵對質,沒有點實質的把握,他不願意和易大媽撕破臉。
易中海剛被抓進去,他要是沒點實際的理由,貿然逼上門去,怕是落人口實,對自家名聲不好。
這事要是賈張氏做的,你看閻埠貴忍不忍的住這頓午飯。
他肯定一早就打上門去,質問賈張氏了。
很簡單的道理,賈張氏聲名狼藉,閻埠貴和她對線,在立場上不會受人非議。
閻家兩口子在這忍著脾氣,使用拖字決的時候,易大媽心裏可就忐忑不安了。
剛才閻家吵成那個樣子,她是不擔心的。
雖然易大媽沒有出門去看熱鬧,但是也能聽見吵鬧聲。
隻要有吵鬧,兩人不去細細推敲,她就是安全的。
現在閻家人靜悄悄的,她反而心裏沒底了。
閻家有沒有發現是她傳的謠言?
他們發現了,她要怎麼辦呢?
易大媽一時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後續的問題了。
“不管怎麼著,先等等看。”
“東旭找的傳話人是院外人,也沒那麼容易暴露。”
“我現在就安穩的在家裏,省的他們看見我再想起來。”
易大媽充分的發揮幕後黑手的隱藏性,也是心存僥幸,在家裏安安穩穩的當起了鴕鳥。
殊不知,她可能錯失了最後私下解決的機會。
四合院裏就像平時一樣靜悄悄的,一場新的大戰逐漸響起了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