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聽易大媽說是他老婆猜測易中海不能生的事,哪裏還不明白,自己家的傻媳婦被人算計了。
這要是落實是他老婆說的,易中海放出來不得找他家拚命啊。
這個鍋,他家不能接。
“易嫂子,你說話可不能理太偏。”
“我媳婦啥時候說是易中海不能生了?”
閻埠貴一瞪眼,仿佛受到了天下最大的委屈。
“就...”
易大媽剛想解釋是醫院回來的路上,閻大媽說的這話。
誰知道被閻埠貴一下子打斷了。
“諸位老少爺們,嫂子弟妹。”
“我閻埠貴不是護短的人,要真是我老婆在外邊胡沁,自然由我去管教她。”
“她如果胡說八道,私下傳小話,說了是易中海不能生。請大夥告訴我,我閻埠貴讓我老婆給易嫂子道歉。”
“人家夫妻間的事情,哪裏有她胡說的份。”
閻埠貴直接把易中海不能生的事劃到了隻有易中海夫妻能討論的話題上。
這很有道理,畢竟事關人家子嗣傳承的隱私。
誰也不該去傳那些小話。
這下別說閻大媽沒傳過那些小話,就算閻大媽說過。
又有誰會站出來承認自己也傳過這種小話。
而且還要當著人家丈夫的麵,指出他老婆胡說八道?
沒有誰是種傻蛋。
“說是不護短,其實一下子就把閻大媽摘出來了。”
“他還偷換了概念,從說易中海不能生,偷換到私下傳小話。”
“閻埠貴還是很有一手嘛。”
葉子看著場中慷慨激昂,仿佛要大義滅親的閻埠貴,心裏不住的感歎,這閻埠貴的手段。
院裏眾人竊竊私語一陣,仿佛真的在互相詢問閻大媽有沒有對她們說過這事。
其實更多的人是在聊閻埠貴玩這一手是什麼意思。
閻埠貴看著沒人出來揭發,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這一步,至關重要。
要是真有人出來亂咬一口,那他媳婦還真不好洗脫嫌疑。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隻要有人說了,他老婆沒傳過這種小話的事存疑,那他接下來還真不好操作。
“現在大家都確定我老婆沒說過易中海不能生的事對吧?”
“閻老師,你磨嘰什麼?大家沒有反饋,自然就是說閻大媽沒傳過這事了。”
“我就尋思問問大家確定嗎?”
“確定。”
“就是,反正沒跟我說過。”
“我也沒聽她說過。”
閻埠貴再三的問話和再三確定。
讓周圍的鄰居從沒有舉報閻大媽傳小話到證明閻大媽沒傳過小話。
等大夥就這一點達成一致之後,閻埠貴終於開始露出獠牙。
“那我就想問問易嫂子了。”
易大媽心裏充滿了不安。
剛才她好不容易把黑鍋安在了閻家的頭上,結果閻埠貴三兩下就洗脫了閻弟妹的嫌疑。
“你想問什麼?”
“既然去醫館看病是我媳婦陪你去的,按理說隻有我媳婦和你知道易中海不能生的事。”
“既然我媳婦沒有跟別人說,那這個傳流言的人,言之鑿鑿的說易中海不能生的事,他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這...”
“我哪裏知道這事是咋回事?”
易大媽心裏一驚,知道閻埠貴懷疑到她的身上了。
可是這事也好糊弄。
你閻埠貴相信你老婆沒說,自然能排查到我身上。
可是院裏其他人就沒有那麼相信閻弟妹了。
即使前邊你再三確認閻弟妹沒說過,可是隻要我不承認,那我倆的嫌疑就是五五分。
前邊玩那麼一手排除閻弟妹的嫌疑,就讓我這個時候老老實實的認賬?
門都沒有。
水當然是越混越好。
易大媽也不是那省油的燈。
“我也讓大家舉報,誰從我嘴裏聽說我講過這事,請站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