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過著正常小學生日子的時候,島國那邊卻亂了套了。
“渡邊君,你給我說說,咱們廠裏的設備和原材料都去哪裏了?”
一家被服廠廠長把安保隊長叫到麵前仔細詢問。
雖然說通知上寫不得詢問安保人員,但是他廠裏毛都不剩一根,工人們來了也無法工作,他這個廠長直接歇菜了。
哪怕是征召也得提前打個招呼吧?
半夜不聲不響的把東西都秘密搬走,這不是讓他破產嗎?
“苟日的帝國政府,真是一點人事不幹。”
廠長心裏罵罵咧咧,臉上盡量和顏悅色。
他得從被帝國下過封口令的保安嘴裏套到情報。
渡邊一臉的懵逼,那天晚上他隻是好好的睡了一覺,啥也不知道啊。
但是跟廠長不能說自己偷懶睡覺去了。
“廠長,我真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是在認真巡邏,但是愣是沒聽見任何響動。”
“可能是有妖怪。”
“演,繼續給我演。”
廠長氣的直翻白眼。
“渡邊君,我不是不能守秘密的人,你私下跟我說說,我肯定不告訴別人。”
渡邊人都懵了,這裏邊有啥秘密啊,我明明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廠長說的每個字我都認識,連在一起我咋聽不懂呢?
“真沒有秘密,我確實不知道情況。”
“很好,渡邊君確實是值得信賴的人。那麼暫時就先這樣,我給廠裏的大夥先放五天假,你下去通知吧。”
渡邊摸不著頭腦,隻能悻悻的去通知工人放假。
“該死的渡邊,一點口風也不漏。”
廠長一邊暗罵渡邊,一邊卻放下心來。
能讓渡邊編瞎話編到妖怪這種程度,也隻有對政府的忠誠了。
“唉,希望給的補償能夠我給這些工人發工資,不至於有欠款。”
廠長對政府不抱太多希望。
連征召都這麼神秘,肯定不會有太多補償。
他的工廠停工,很多訂單完不成,光違約金就得賠一大筆錢。
帝國肯定不會出這筆錢。
類似這種小廠長還有很多。
但是三棱這種大廠肯定沒有這麼好忽悠。
他們在上邊又不是沒人罩著,動他們廠這個級別的命令,肯定是帝國高層。
他們的廠長根本不問小小的值班保安,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帝國某些高層的辦公室。
“龜島主任,我是三棱的社長,久未拜訪,實在是失禮了。”
...
“納尼?”
“帝國沒有任何征召?”
“這不可能,我廠內所有的東西都被搬走了。如果不是帝國插手,我相信在大姨本沒有任何人能夠做到。”
“我不是質疑您,我隻是不敢相信。”
“不是,不僅僅是產成品,連生產線都被搬走了。”
“是的,廠裏現在是個空殼,連根老鼠毛都沒剩。”
三棱的廠長放下電話,一下子暈倒在辦公室裏。
“會長...”
秘書被嚇了一跳,抓緊把廠長送到醫院。
經過一陣急救,廠長終於悠悠醒來。
“會長,您沒事吧?”
秘書殷勤的幫助會長剝了個橘子遞了過去。
會長此時還有點暈眩,迷迷糊糊的接過橘子吃了起來。
“三島,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我們廠裏的東西都離奇消失了。”
“看來我是該好好休息了,最近一直勞累,搞的我都精神不濟了。”
“會長,您放心吧,大夫都檢查過了,您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再說了,那個不是噩夢,咱們廠確實被搬空了...”
“八嘎...”
“帝國在騙我,隻有帝國有這個力量可以一夜之間搬空廠房。”
“會長,咱們廠裏的工人都無事可做,現在可怎麼辦?”
會長哪裏還能忍這種事,帝國把他搬空了,難道還要讓他白白的養著那批無活可做的工人嗎?
“去把那張通知給我展覽給工人看,告訴他們我這沒有工作了,讓他們找帝國政府去。”
“會長,那我...”
“放心吧,三島,你是我的心腹,我賺下的錢夠幾個公司的幹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