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快給你師娘攙扶起來。”
賈東旭看著師娘給聾老太太下跪,摸不著頭腦。
“師娘,你這是幹嘛?”
“咱談事不是談的好好的嗎?”
“聾老太太要是還不信,咱再做一次不就完了嗎。”
易大媽聽著賈東旭的話,隻想給他一巴掌。
原本對於自己出賣賈東旭還有的愧疚,此時已經被賈東旭的無腦給坑回去了。
聾老太太簡直快要笑出聲來,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選東旭做這事真是沒有選錯,東旭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你們倆好好的,等年底給我添一個好孫子。”
“我老太太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易大媽麵色慘白卻還有點理智。
她拍開賈東旭攙扶著她的手,一個撲通又跪了下去。
“老太太,這事你得管到底啊。”
“中海還在裏邊,咱們沒跟他商量就把事辦了。咱們把話說到底,要是他出來後不認借種這事,等我真的懷孕了,那我就是偷人啊。”
“這事不能現在幹了,起碼...”
“起碼得等中海出來,咱們大夥商量好了才能幹!”
聾老太太看著再次跪下的易家的,沒有讓賈東旭再去扶她。
當初要不是她老太太及時幹涉,出了這麼一招,你易家的怕是等易中海一放出來就跟他離婚了吧。
那個時候等易中海放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此時聾老太太手裏拿住了把柄,倒也不必那樣著急了。
“你說說你們,咱們剛開始商量這事,你們怎麼這麼著急就行動了?”
“咱們是該等中海出來之後才能行事。”
賈東旭聽到聾老太太居然怪他太早行事,哪裏肯承認自己主動去幹的事。
“老太太,當初是您告訴我,這事您跟師傅商量過了我才行動的。這時候您又說沒跟師傅商量,怪我行事太早,這事怪得著我嗎?”
“東旭,那天你喝多了,聽錯了,我哪裏說過這話?”
聾老太太一臉的拿捏。
要是聰明人,她本來可以不撕破臉用出這一招的。
可惜,賈東旭這毛頭小子不明白這個道理,非得要弄個是非曲直。
有時候,對錯,是非曲直不重要!
重要的是誰得聽誰的!
領人家工資,你的聽人家的,要不然他扣你工資,這是人家拿住了你的錢。
人家抓住了你的錯處,你也得聽人家的,要不然他讓你受更大的損失,這是人家拿住了你的痛腳。
聾老太太已經拿捏住了把柄,這個時候賈東旭跟聾老太太論對錯 ,簡直太過天真!
“東旭,你再仔細想想...”
賈東旭此時也回過味來,看著聾老太太一臉拿捏威脅的樣子,忽然反應過來。
“老太太,你不會覺得我把我倆做過的事告訴你,你就拿住了我們的把柄吧?”
“現在這屋裏隻有咱們三個人,出得我口,入得你耳,隻要我和師娘不承認,這事就是沒發生過。”
易大媽麵色更加慘白,說賈東旭傻,他還有點聰明,說他聰明,他卻不夠聰明!
你都把底牌揭了,還想拿住給你下套的那個人?
果然,聾老太太緩緩搖頭。
“東旭你還太年輕,不懂女人家的事。”
“女人好比一塊田,男人好比是種地的農夫。”
“一個農夫有一塊田,有的農夫能收得莊稼,有的農夫收不得莊稼。你師傅就是那種收不得莊稼的農夫。”
“現在你在他的地塊上種地,誰知道會不會有收獲呢?”
賈東旭心裏一下子明白了,聾老太太這是在賭,賭師娘懷孕的可能性!
“現在你師傅已經被抓走這麼長時間了,過幾天他就要被放出來了。”
“如果咱們在他出來的當天,我告訴他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再碰你師娘。隻要你師娘肚子鼓起來,你倆這輩子就完了。”
“但是你們要是聽話,乖乖的按照我劃下的道去走,咱們可以不撕破臉。”
賈東旭麵色慘白,無法言語。
薑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