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渾身不對勁的走回了家,感覺虧了一個億。
“孩子他媽,在哪呢?”
“當家的,我在這。”
閻大媽從裏屋走出來。
“以後咱們家挑菜的時候,少挑點肉,剛才李家的都找來了。”
原來那些菜不是沒放肉,隻是在出鍋的時候都被閻大媽給挑出來留給自家吃了。
“那李家的怎麼這麼多事,那些孩子吃飯又沒有人看著,她管那麼多幹嘛?”
“我看她就是想自己單幹,用這個借口來拿捏我們。”
閻埠貴微微頷首,他也是這麼想的。
“你想的沒錯,咱們現在隻能不讓她抓住把柄,也沒別的辦法。”
“我現在想的不是她家的事。”
“剛才葉子推了一輛自行車回來,那可是咱們院裏第一輛自行車!”
“結果人家既不擺酒席也不外借,那他的自行車不是白買了嗎?”
閻大媽啜囁著不知道如何去開口。
“你有話就說,在那猶猶豫豫的幹嘛?”
“眼看易中海就要出來了,你前兩天還說要聯合老葉家先把咱家的賠償款要回來,現在對付葉子是不是不太好?”
閻埠貴拍了拍額頭,自己也反應了過來。
“都怪那輛自行車迷花了我的眼,把咱家的事都給忘到腦後了。”
“一件事一件事的辦,咱們先利用葉家要回賠償款,再借助易中海逼葉子擺酒席,兩頭都要吃。”
“老閻,一下子得罪兩家是不是不太好?”
“你傻啊,咱家又不衝鋒陷陣。”
“當初那份擔保協議咋說的?賈張氏故態複萌的話,易中海得一起離開。現在葉子都把賈張氏送進去了,那那份協議還要不要執行?”
“等著吧,誰要不給我占便宜,那就誰都別想好過。”
葉家,易家都不是好招惹的人家。
要是真的可以,他也不想招惹。
可是,事情不是你想不想辦的問題。
易中海就要放出來了,不找個人吸引火力,他那個錢怎麼要?
葉子不讓他占便宜,無視他,拿他的示好當拋給瞎子看到媚眼。
這倆人都得謀算!
既然這樣幹脆讓他們兩敗俱傷,他好漁翁得利。
話又說回來,這個院裏不是他閻埠貴看不起誰,論心機手段能和易中海作對手的也就葉家了。
閻埠貴回頭看了一眼憂心忡忡的自家媳婦兒,向她解釋道。
“如果我不找個硬茬子踩,咱們家在院裏就抬不起頭。”
自從上次開大會虎頭蛇尾的結束,他在院裏就沒啥威望了。
你指望一個連媳婦兒名聲都維護不住的人有很高的名望,那是想也別想。
閻埠貴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稍微頓了頓還是開了口。
“就你和易中海的事,那是一筆爛賬,外加他家欠的錢,無論如何都要搞他一手。”
“上一次咱家吃了葉家的虧,被排斥出小飯桌的東家圈子。本來看著這小子手這麼黑,我都打算讓一步了。”
“結果今天他是一點麵子都不賣給我,真拿我閻埠貴不當人啊。既然不能給我帶來利益,那他就隻能成為咱們的對手。”
閻埠貴既是說服自家媳婦兒,也是說服自己。
真要同時算計兩家人精,時機,運氣,操作缺一不可,他的精神壓力也很大。
“葉子年紀還是太小,他再鬼靈精也沒有我機靈。”
“你拿主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