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百口莫辯,心理壓力逐漸擊垮他的理智。
兩位審訊的幹事互相對視一眼,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你說你被她出賣過一次是什麼意思?”
賈東旭感覺已經走到絕路,他也沒有必要替易大媽隱瞞,當下就把易大媽和他如何設計流傳易中海不能生的過程全都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但是這事絕對是她讓我做的。其實當初我們院閻埠貴開會說過這事,已經把源頭鎖定在了她的身上。”
“隻是我當初咬死不承認,這事才虎頭蛇尾的結束。”
“現在看來當初她早有外心,後來聯合聾老太太給我下套,用錢收買我,告訴我說是易中海同意借種的事。”
“我著急結婚,眼饞那四百塊錢,就同意了。沒想到,這一出事,她們就把事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
兩位幹事聽的津津有味,這個大院還真是藏龍臥虎,這明爭暗鬥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啊。
“你說的這些事有什麼證據嗎?”
賈東旭想了想,他埋頭就是幹,從來沒考慮信任的問題,現在手裏哪有什麼證據?
“當初我找的那幾個人散播流言,算不算證據?”
“算,不過那隻能證明這流言確實是你傳播的。”
“那她給我的錢算不算證據?”
“你有辦法證明那個錢是她給你的嗎?”
“錢上又沒有她的名字,我上哪證明去?再說了,後來那四百塊是聾老太太給的,跟她也沒關係。”
賈東旭絞盡腦汁想把事情說清楚,但是他哪裏有證據啊。
他反複的想著一切關於易大媽她們倆人的物件,發現自己當初借種的事辦的實在太急了,一沒有協議,二中間人明顯跟易家親近,自己是純純的大怨種。
忽然他腦海裏閃過一絲靈光。
“我有證據了,我和她好過不止一次,而且不單單在她家,我家也留有她的痕跡。”
“什麼痕跡?”
有一次擦的時候,我不小心用了她的褲衩,後來我隨手塞床縫裏了。第二天我為了捉弄她,故意假裝沒找到...”
倆幹事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臉嫌棄。
“你小子玩的挺花啊。”
賈東旭此時眼睛都亮了。
“都說我醉酒用強,可是我不能一次兩次都用強吧?”
“你說起這種不正當關係的時候還挺自豪。”
“還是那句話,你憑什麼說那是她的?”
“要不你拿著讓易中海去認認?他肯定認識。”
兩位幹事都被賈東旭的說法給惡心到了。
你睡了人家媳婦,然後拿著人家媳婦的貼身衣物讓他認認?
畜牲啊!
“看來,我們還有不少工作要細做啊。”
記錄下賈東旭提供的流傳謠言的人員名單,藏錢的地方,收錢的時間。
兩位幹事開始分頭行動。
“你去大院讓聾老太太和閻埠貴配合調查,順便詢問一下大院人,當時他們開會時候的情況。記住,最重要的是把那個證物找回來。”
“還有一點,把易家和聾老太太的存折帶回來。這麼多錢要真是她們給的肯定也是現取錢,那存折上一定會有記錄。”
“這麼多事都讓我做,那你要幹嘛啊。”
“我先去一趟銀行,查一下這幾家的存取記錄,如果賈家本來就不缺錢或者聾老太太沒錢, 那賈東旭的說法不攻自破。”
“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假若他們心裏有鬼,說不定根本不會給你存折。”
“個人補辦存折又不會有以前的記錄,隻能趁著銀行沒有年關紮賬,現在還容易調查,提前做準備。”
“要通過銀行查賬,需要不少審批,我怕是抽不開身。”
“那咱們真的要拿著那東西去問易中海嗎?這事...”
年輕的幹事微微有些臉紅。
本來他提出這個抱怨就是不想去取物證,他覺得有些丟臉。
“一切為了工作,你先把東西拿回來,我自有辦法。”
“好吧。”
等年輕的幹事轉頭離去,這個年長些的幹事也鬆了口氣。
“我也還沒結婚呢,這事我也下不去手啊,咱哥倆隻能苦一苦你了,兄弟。”
他倒也不是坑兄弟,主要是去銀行查賬也非常有必要。
“一切為了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