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在這種局勢下是天然的盟友。
閻埠貴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憑白無故的給葉子擋刀,隻是一來這確實是一個肅清流言的好機會,二來葉子已經點明他媳婦操刀子上門的事情。
此時不與葉子合力協作,備不住葉子還要反過來落井下石。
他們被架在這裏,由不得他們不出頭。
想到這裏他悄然的對閻大媽點了點頭。
閻大媽早已按捺不住,她看著易大媽都上火。
她直接上前對著易大媽就破口大罵。
“易家的,你個髒心爛肺的玩意。自己想偷漢子,就往人家易中海身上扣屎盆子。你說你要埋汰你自己家的老爺們兒,你自己弄啊,非得栽贓給我...”
葉子看著閻大媽火力全開的樣子,那是一點意外都沒有。他讓易大媽出來, 本來就是勾閻大媽的餌。
萬一閻埠貴那個髒心眼的寧願當那個縮頭烏龜,閻大媽也不會退這一步。
雙保險!
閻埠貴看見自家媳婦越罵越上頭,就是沒有說到點上,忍不住站出來點明重點問題。
“賈東旭已經在軍管會全部都交代了,上一次的流言就是他們倆互相勾結流傳出來的。”
“我們閻家就是被他們栽贓陷害的,現在流言徹底肅清,請院內大夥作證,以後不要再說些有的沒的。”
“再一個,我家裏的當時是被院內的流言所傷,上門找易家的討個公道。她是無辜的受害人,承受了很多痛苦,所以當時有點激動,請大夥見諒。”
閻埠貴說完還給大夥鞠了一躬。
葉子適時的跳了出來,接上話茬。
“沒錯,我是為了防止事態不可控才不得不出手的。”
“這所有事件的源頭就是賈易兩家不修德行,栽贓陷害別人開始的。”
賈東旭和易大媽自己持身不正,他們想要求公道,自然要處於弱勢。
“你們不要都賴我們。”
“我們兩人也是被聾老太太算計了,是她告訴我們易中海已經同意借種的事,她還在中間穿針引線當中間人,其實我們也是受害者。”
易大媽仍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她極為看中名聲。
要不然她盡可以對易中海提出離婚。那時候她頂多背負一個不能生的名頭。可是她為了贏得更多的好名聲,硬生生的搞出這許多事來算計,最終為名所累,聲名狼藉。
即使到了如今的地步,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開會的時候你最好在場,不說你能提什麼建議,起碼能少背一點鍋。
可惜聾老太太被軍管會扣押,哪裏有人替她解釋。
何況扣押一事本就佐證了易大媽的言論,事情就此板上釘釘了。
“行了,你們幾家的事我們不想摻和。”
“你們要追究我們闖門的事,現在給你解釋了,那都是因為你們先算計開始的。”
“如果你們不滿意,咱就去軍管會打官司。”
“到時候我就今天賈東旭回來就找我報複的事一塊算。”
葉子沒興趣再聽易大媽推卸責任的話,及時終止了她的發言。
事已至此,哪怕賈東旭再不甘心他還有什麼辦法呢?如果繼續追究下去,說不定還要再進一次軍管會。剛從那出來的賈東旭心裏本能的不想重蹈覆轍。
“那這事就算了,咱們今天一筆勾銷,往後井水不犯河水。”
“最好如此。”
葉子淡淡一笑。
閻埠貴卻不樂意了,事情說明白了,他家是無辜的背鍋俠,可是賈東旭輕輕的一句話就給帶過了,憑什麼?
“不對,你們得賠償我家的損失...”
賈東旭哪裏搭理他這茬,急匆匆的帶著易大媽轉身離去。
“真沒想到那後院的聾老太太那麼大年紀了還挺能搞事。”
“誰說不是,都說人老成精這話一點不假。”
“人家能白吃這麼多年的飯嗎?人家動動手段就讓這幾家人雞犬不寧,以後咱可得小心著點。”
“太狠了,易中海可是她親幹兒子。”
“你說這話都不著套,幹兒子有親的嗎?”
“起碼比咱院任何人都親近吧,就這麼近的關係都能折騰到這樣,你想吧,她真要算計你,你還能剩多少...”
大夥都被賈易兩家最後捅出來的中間人給震驚住了,議論紛紛。反而閻埠貴竭力證明自家清白的事無人關注。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壞事一旦傳出去,你即使再三澄清不過事倍功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