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這一天正好就是易中海出來的日子。
易中海慢悠悠的走出苦窯,隨意找了個台階坐了下來。
他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太陽,它是那麼的溫暖,空氣裏充滿了自由的味道。
他再也不用忍受苦窯裏閉塞的環境和眾多囚犯的腳臭味。
“啊~自由。”
“呸,你個勞改犯不要坐在我家門口找晦氣,快離開這裏。”
一個婦人一開門就發現自家門口蹲坐了一個貼著頭皮理發的男人,看著那副鬼樣子,她就知道這是剛從裏邊放出來的人。
誰讓她家離著那裏近呢?
見的多了,是不是裏邊出來的人,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唉,我這就走,你不用攆我。”
易中海灰溜溜的從人家門口走開,這一刻,說實話他心裏落差蠻大的。
進去之前,他好歹是軋鋼廠的正式職工。
在這個很多人都沒有正經工作的四九城,他是個生活在中等水平線上的人。不說高高在上起碼不受歧視。
平時走到哪裏都不怯場,哪裏會讓人看不起?
誰知道他不過是在裏邊住了一段時間,出來之後立馬就遭人唾棄。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灘遭蝦戲,狗眼看人低。”
“家裏的和東旭不知道我今天放出來嗎?怎麼一個人都沒來?”
易中海看著天上的太陽,再看看周圍忙忙碌碌的行人,他感覺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此時,他多麼希望有家人和徒弟陪伴在身邊啊。
可是,就是這一點小小的奢望都不能滿足他。
“唉,今天是工作日,東旭可能上班忙忘了。我雖然跟他母親有矛盾,也曾經拿捏過他,可是我還應該是個好師傅吧?”
“他一定是忙忘了...”
“家裏的是個婦道人家,平時也不拋頭露麵,想來她也是不知道在哪裏接人...”
重新回到社會,不得不說易中海真的非常寂寞。
原來要是碰見這種情況,他早就破口大罵了,現在他能抱著最大的寬容來猜測親近人的心思,不得不說還是改造的好。
苦窯的生活真的很鍛煉人。
易中海伸手摸了摸口袋,兜裏一毛錢都沒有。
“沒錢坐車,看來隻能走著回去了。”
易中海興致勃勃的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放都放出來了,走點路算什麼?
家,那是多麼溫暖的詞彙。
四合院內今天是張燈結彩。
得益於聾老太太給的錢不算贓款而是私下約定的有條件贈予,而那個條件違背道德卻不違法,所以當場就被軍管會退還了回來。
賈東旭用這筆錢買了縫紉機,付了彩禮,置辦了酒席。
可以說今天的這個結婚場麵由聾老太太獨家冠名播出一點也不過分。
可惜的是她老人家不能參加賈東旭的婚禮,為此賈東旭還義正言辭的遙敬了聾老太太一杯。
“歡迎大家參加我的婚禮,大家吃好喝好啊。”
賈東旭喝的滿臉通紅但仍然還是喜笑顏開的講著場麵話。
易大媽看著笑的跟朵花一樣的秦淮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女人漂亮豐腴,身段婀娜,體態風流。
皮膚類瓊脂,在陽光底下白的發光。
黑發柔順有光澤編成兩條利落周正的麻花辮。
朱唇皓齒笑起來充滿了少女風情。
好一個勾人的小妖精。
這麼漂亮的姑娘為啥這麼想不開?
她旁敲側擊打聽到了這個姑娘的所在地,托人給這個姑娘帶了話。
言辭中明確的告訴她賈東旭實非良人,而且他近期還進過軍管會。
要是真嫁給他,那真是所托非人。
趁著隻是定親還沒有領證,抓緊機會退婚吧。
可是這個口信帶了過去就沒了消息。
直到今天,賈東旭熱熱鬧鬧的辦起了酒宴。易大媽才知道人家姑娘根本沒有在意那些東西。u0027
葉子今天過來吃席,周圍坐著的都是和他年歲相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