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受傷不輕,被秦淮茹和秦家人抬著去了醫院,院裏的酒宴就剩下秦母照應著。
院裏眾人看著這沒了主角的婚宴也不見外,畢竟他們吃瓜吃到飽了。
隻要主家沒宣布撤席,他們就慢慢喝唄,反正禮金都隨了,總不能委屈了自家的肚子吧?
且不說酒席間的歡聲笑語,閻埠貴正擰著閻解成的耳朵,滿嘴的訓誡。
“我說一句,你個臭小子三句等著我呢?”
閻埠貴看著一臉不開竅的閻解成氣不打一處來。
“爹,我哪裏那麼多話。不都是你說一句我答一句嗎?”
“你跟我來...”
閻埠貴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葉子和許大茂笑的瘮人。
許大茂此時正悄悄的問著葉子。
“咱不是說當眾對質,讓易中海無地自容嗎?當初我爸為這事可高興了許久。”
“此一時彼一時,當初也沒有易大媽這事啊。”
“當時揭穿這件事是為了讓易中海丟臉,現在易中海已經夠丟臉的了,再那樣辦,萬一他破罐子破摔覺得院裏還不如蹲苦窯,那傻柱連錢都要不回來了。”
“再說了,那最後一根稻草又不用咱們親自出手。該出手的人這不就來了嗎?”
葉子朝著許大茂示意了一下朝他們走來的閻埠貴。
“咱們兄弟這次不用衝鋒陷陣,說不準易中海和閻埠貴還得謝謝咱們呢。”
許大茂看著朝他們走來的閻埠貴,他這腦門上就差刻上怨種二字了。
“閻老師,今兒喝高興了吧?”
“高興,挺高興的。”
“您高興就好,反正您也高興不了幾天了。”
他就知道,葉子果然在算計他!
閻埠貴臉色都變了。
“葉子,你這話啥意思,閻大爺最近可沒得罪你吧?”
“瞧您這話講的,像是我讓您不高興一樣,虧我剛才還跟許大茂說替您擔心呢。”
許大茂“啊,對對對。”
閻埠貴一臉懷疑。
“您不是軋鋼廠的職工,您可能不知道這事情到嚴重性。”
葉子估摸著傻柱要賬的時間,故意拖延著閻埠貴。
“什麼事那麼嚴重?”
“您老的錢就要打水漂了,這還不嚴重?”
“什麼話?誰把我的錢打水漂了?”
閻埠貴仔細尋思著自己的財產,貌似沒有什麼隱患啊。
“易中海已經被軋鋼廠開除了,換句話說他將來沒有工資收入了。說的再到位一點,他這房子恐怕都要被收回。”
“一旦他搬離四合院,到時候茫茫人海,某些債主子就是想找也怕找不到人吧?”
葉子看著傻柱一臉傻笑的樣子從易中海家出來,知道他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索性直接給閻埠貴撂了實底。
“什麼?易中海已經被開除了,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人家軋鋼廠內部事務還得通知你啊,這事也就在軋鋼廠工人內部有點信兒,別的單位連點風都沒透露。”
“這下可壞菜了!”
閻埠貴心裏有些著急,如果真要按葉子所說,那他的錢恐怕是不好要了。
從一個有經濟來源和從一個沒有經濟來源的人身上要錢,難度差別不是一個級數。
閻埠貴心裏著急,嘴上還裝作一番感謝葉子提醒的樣子。
“葉子,這事要是真的,我還要謝謝你提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