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好生生的待在家裏,忽然鼻頭一癢,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誰念著你爹的好呢,大晚上的還在念叨。”
自從易中海回院裏之後,前麵給他埋的雷一個個爆炸。
葉子總算順了心裏這口氣。
心情好了,看哪都順眼。
哪怕是葉母給他打了一個非常醜的毛線手套,他也感覺順眼三分。
嗯,隻有三分。
“媽,不行咱買個棉手套得了,這毛線的真冷了不管事,不冷也用不著,純屬雞肋。”
葉子擺弄著葉母剛剛遞給他的這雙紅色為主,黃色為輔的毛線手套一臉的無奈。
就沒見過這麼配色的,手指頭全是紅色毛線,手掌處又全是黃的毛線,這副手套帶出去,整不好能混一個血手人屠的雅號。
“我這麼辛辛苦苦的,起早貪黑的織毛線是為了誰,你小子還不領情?”
“那倒沒有,我知道都是為了我,可是我覺得這個顏色跟我不太搭配。”
“你小子還挑上了,這是我們單位同事給我的一點毛線,零零散散的就這點東西,你愛要不要。”
“那我不要,帶出去人家得笑話我。”
“咋滴,嫌棄你媽的手藝?”
“沒有,就是覺得不好看。”
葉子一刀一刀的砍在了葉母的底線上。
葉母冷哼一聲不再搭理葉子。
“小孩知道什麼美醜,帶著知道不冷就行了。”
葉子聳聳肩,沒有再火上澆油。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來,易中海的叫門聲響起來了。
“弟妹在家嗎?我有點事找你。”
葉母聽見易中海的叫門聲,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大晚上的一個男人敲寡婦門。
“易大哥,有事明天再說吧,大晚上的不方便。”
要想別人不說閑話,就得自己時刻注意避嫌。
易中海哪裏願意等到明天,明天人家有班上,誰會有時間理他呢。
他也是上過班的人,哪裏不明白這一點。
“我要說的是好事,明天大家都得上班”
“易大哥,甭管是啥事,大晚上的我家孤兒寡母的不方便。”
自己家裏一共就倆人,孩子上學,自己上班,社交圈子簡單又幹淨,就這還能有啥大事需要易中海大晚上的敲門。
葉母意識到麻煩上門了。
院裏誰不知道易中海要跑路,現在跟他打交道,都得留個心眼。畢竟人家要走了,誰知道是臨了送財還是送災。
葉家和易家的關係並不好,這個關節上葉母不信易中海會特意來關照她家。
說白了,易中海現在會讓別人占便宜也不會讓葉家占便宜。
那些所謂的便宜無非就是些鍋碗瓢盆之類帶不走的東西要便宜出手。
她自問家裏啥都不缺,更是看不上眼。
兒子跟易中海鬥法的事情她知道個七七八八,為防止易中海狗急跳牆,還是不見的好。
易中海見葉母一再拒絕,心裏暗罵不止。
“防賊一樣的防著我,用的著嗎?”
“蘇寡婦還不如賈張氏大氣,我登賈家門的時候起碼都是端茶遞水的好招待,這葉家連門都不讓進。”
“真把自己當七仙女了!”
易中海抿了抿嘴,不願意放棄。
他打算把縫紉機賣給葉家!
不是他以德報怨,事情裏邊自有成算。
這個縫紉機是賈東旭花著聾老太太的錢買給秦淮茹用來結婚用的。他易中海又借著收回幹娘損失的借口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