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
“我倒是要問問你了,那是你幹娘又不是我兒子的幹娘,她給錢讓我家買縫紉機我咋那麼不信呢。”
“我讓聾老太太親自出來說!”
易中海一擺手也不願意跟賈張氏糾纏,隻以為賈張氏剛回來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聾老太太在屋裏把事情聽了個七七八八。等易中海回屋裏請她的時候,她臉色複雜。
“中海,我到現在也沒見到你替我要回來的縫紉機啊。”
“幹娘,您老年紀大了,要縫紉機也沒用啊,我直接把它賣了換成錢打算用來貼補咱的生活。”
易中海咬了咬牙最後補充了一句。
“一會這事結束了我把賣縫紉機的錢給您!”
聾老太太不知道的話,這錢易中海肯定就自己留下了。但是這事聾老太太已經知道了,他再拿著錢怎麼也說不過去了。
他當初就不該打著聾老太太的旗號去要縫紉機,要是打著要賠償的旗號,賈張氏這會肯定沒話說。
可是一個師傅要徒弟賠償和師娘交往過甚的錢,這話說著都丟人,事要辦出來就更丟人了。
此時易中海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聾老太太不置可否,隻是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隻見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圍了個水泄不通,賈張氏趴在地上來回打滾的折騰。
“張小花,你別在我門口耍愣的,你要不起來說話,我老太太的拐杖可不饒你。”
聾老太太一句話算是控製了熱鬧的場麵同時也給賈張氏一個下馬威。
聾老太太比賈張氏大一輩,真要給她一拐棍誰也說不出什麼。
賈張氏知道自己的人緣不好,聾老太太真要下手恐怕都沒人出來攔一攔。
她一下子就從地上爬起來,用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身上的浮土,腦袋東搖西晃就是不敢看聾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您可也別偏心,我知道易中海是您幹兒子,您到底是護著他。”
“可是這事跟您沒關係,都是易中海在胡編亂造。”
“他說我家東旭買縫紉機的錢是您給他的,這事就不可能!”
聾老太太見縫插針,打斷了賈張氏的喋喋不休。
“怎麼不可能?”
“這縫紉機得三百塊錢,您一個孤老太太哪裏有這麼多錢?”
“您真的要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三百塊給一個鄰居,那您得有多厚的家底?”
“您要是有這麼厚的家底,勞煩能不能再借我一點錢周轉,那縫紉機我就算送您老了。”
聾老太太臉色一黑,她就怕別人知道她有錢,更怕別人以借錢的名義過來吃絕戶。
賈張氏算說到了點子上!
賈張氏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威脅她!
“我是個孤老婆子不假,但是我還有中海這個幹兒子。”
“東旭是我幹兒子的徒弟,他結婚缺一台縫紉機,是我和易家的一塊拿錢湊了湊才給他湊齊的。”
“我這一輩子的家底可都在裏頭了,那可是我不舍得吃喝攢下來的。”
聾老太太開始賣慘。
賈張氏嘴角一抽,這老太太用的招數咋跟她這麼像。
“老太太無論咋說咱這關係到底隔著一個易中海,要說近確實近點,但是要說特別近那也沒有。”
“但凡是個正常人借給別人這麼多錢起碼留個借條吧,您那借條呢?”
這種收買人的髒錢連收據都不會留,賈東旭怎麼可能寫借條。
賈張氏就是在賭聾老太太沒有證據!
這一手還是葉家的小畜生教她的。
想當初她喝了魚湯拉肚子不也是沒有證據嗎?
沒證據就會敗北!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