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淮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就把當時的事想象成賈張氏對你做的,回頭再重新跟我說還要不要辦這事。”
傻柱當然不想要這麼做,隻是越是不想其實潛意識裏就一直在想。
在他的腦子裏,當初他扶秦淮茹的記憶開始自動換臉...
賈張氏要摔倒,傻柱上去扶...
“嘔...”
“你給我滾出去吐...”
葉子見勢不好,拎著傻柱的脖領子直接推出了家門。
“完蛋玩意,我這還吃著飯呢,你就不能堅持一下。”
“媽誒,根本堅持不住一點。”
“嘔...”
傻柱仿佛錯失了記憶,他現在把跟秦淮茹的曖昧感覺完全拋之腦後,腦海裏全是賈張氏。
劣幣驅逐良幣,令人反胃的記憶更會衝散美好的記憶。
葉子看著傻柱一個勁的作嘔,一點都不想搭理他,自己趕忙避進屋裏。
“完蛋玩意破壞了我吃飯的好心情。”
“還說不是饞秦淮茹身子?”
傻柱好歹止住惡心,結束了幹嘔。
“我錯了,我不該對秦淮茹動想法的。”
傻柱說的斬釘截鐵般的肯定,就還想當初說不會截胡賈東旭一般。
葉子看著在他麵前的傻柱目露思索,英雄還難過美人關呢,當初信誓旦旦不截胡的傻柱如今不也想出彩禮把秦淮茹娶回家了嘛。
萬一秦淮茹拿捏了傻柱,他就是裏外不是人。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大街上都是人,有那缺胳膊斷腿的,可沒見那光著屁股的。
“這事咱往最壞處想,畢竟秦淮茹的性格咱不了解,萬一她沒咱想的那麼壞呢?。”
傻柱聽著腦子直發暈,剛才他已經認可葉子的分析了,現在忽然來了轉折,他不知道該如何發言。
“你不了解秦淮茹,你還不了解賈家嗎?”
葉子直接瞪了傻柱一眼。
“他們要知道秦淮茹要離婚的事,肯定會糾纏著不放,但凡他們發現裏邊有其他人摻和,不榨出骨髓來不算完。”
傻柱有點害怕葉子瞪眼盯人,那讓他有點自己做了啥錯事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
“咱們不管她秦淮茹到底謀算什麼,就抱緊一條原則,那就是不跟有夫之婦談婚姻。”
“要談你們的事,除非她秦淮茹拿到離婚證。”
“人家兩口子離婚的事,她的娘家可以出麵,你這個外人不能出麵,更不能出錢。”
“記住但凡出一點錢或者力,到時候露出馬腳來,你傻柱就是勾引有夫之婦的奸夫,人家賈東旭打你個半死你都得忍著不能咋地。”
“到時候賈張氏纏上來,不止要你的錢還得要你老何家的房子,你就等著傾家蕩產吧。”
傻柱一聽這話,心裏也認識到了這事的可怕程度。
不過,秦淮茹能還的上彩禮錢嗎?
“秦家恐怕不會把這筆錢拿出來。”
葉子當然明白秦家不會拿錢,要不然結婚當天他們怎麼會把秦淮茹留下?
“那是秦淮茹和娘家的問題,你打算以什麼身份摻和進去?你有什麼資格摻和?”
“你當女聯是幹嘛的,秦淮茹完全可以尋求幫助,就看她願不願意。”
傻柱豁然開朗,女聯在保護婦女權益方麵完全是不遺餘力,秦淮茹這種情況是可以得到助力的。
“嗨呀,秦淮茹還是進城裏時間短了,她咋不知道找她們幫忙。”
葉子看著猛然精神起來的傻柱,仿佛在看著湯姆貓和沸羊羊。
心裏隻有一個想法,秦淮茹當然是在魚塘裏挑選合適的大怨種接盤啊。
什麼叫合適?
“底價是先出一百塊錢彩禮看看實力。”
人家這叫篩選目標客戶,貧富分流。
葉子很明白,秦淮茹對於現在的傻柱就像是老貓枕頭底下的鹹魚,那是真饞啊。
要是把鹹魚拿走或者鎖著隻讓看不讓吃,早晚會衝破牢籠,後果不可估量。
可是他現在指了一條明路,一條讓他沒有任何隱患的接盤之路,傻柱這點腦子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