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嗆了水,此時躺在地上暈已經過去了。
我吃力的爬上岸,大口喘著氣,突然的耳朵嗡嗡作響,眼前有點暈頭轉向,我知道這是自己將近兩天沒吃飯,救人有消耗了不少體力導致的低血糖!
“嗚哇,嗚哇,嗚哇!”沒一會兒救護車來了,母子兒子被抬上了救護車。
我有些頭暈靠著一個石蹬癱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救護車開走,四周圍的人群一轟而散!
就像從頭到尾就沒有我這人一樣,頓時我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是那種酸酸的滋味。
臨近傍晚,天下起了雨,是那種小雨,很細很細的那種,濕潤著空氣,嗅起來很舒服,但是刮起來的風卻很冷,加上我身上的衣服還沒幹透,這躲在屋簷下避雨的我打起來哆嗦!
我沒有抱怨什麼,也沒有哭,反而我在給自己打氣,我要不能死,我要活著,我要掙錢,早晚的這高樓大廈我要買下一棟來,這黑色的虎頭奔我也要開上。
就這樣我胡思亂想著,突然一陣耀眼的燈光射向了我,那是汽車的車燈,這燈光讓我睜不開眼睛。
在定睛一看,有一輛白色的金杯車停在了路邊,車門一開,從車上下來一個白頭發的老頭,這老頭打著傘,朝前方伸手,示意叫什麼人過去。
我好奇地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問他是在叫我嗎?
隻見那個白頭發老頭笑了笑,繼續朝我揮手,意思讓我過去。
我從來沒有考慮這老頭是什麼身份是幹什麼?也沒想到我跟這個老頭一走,竟然會走上一個與眾人人與眾不同的道路——盜墓!
說起盜墓這行當,自古有之。
從春秋時期的“禮壞樂崩”社會發生極大的變化,厚葬文化也開始興盛。
盜墓也由此產生,幾千年裏不論天下的陰晴圓缺,並從未間斷。
那些有名有姓的大盜墓賊像董卓,黃巢,溫韜等,都動用軍隊明目張膽的對皇陵進行盜掘,把古墓裏的財務洗劫一空。而在背地裏為了發財而去盜掘古墓的人那就不計其數了。
如今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早這些職稱早已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無跡可尋。
但他們盜墓時的一些技術和經驗卻暗自流傳下來並悄悄地生根發芽。
我按照孫把頭的安排,換了一身幹淨利落的衣服,又剪了個頭,準備去紙條上留的地點和平醫院。
臨出快捷酒店的門口,那個瘦子又交給我一個雙肩背包,我問他這裏麵撞到是啥!
瘦子告訴隻有我到了地方才能打開看!
我不明所以的接過背包背到身上,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的麵前。
“師傅,到北六環的那個和平醫院!”
此時那個坐在前麵的司機愣了一下,隨機回過頭來看了看我,似乎沒聽明白我說的話,他有些疑惑地反問我:“你去哪?”
“我去,北六環,和平醫院!”
“和平醫院!”司機重複了一遍我說的話,突然他又嘴角上揚笑了一下:“你真要去這個地方?”
我點點頭:“沒錯!”
“行,沒問題我能帶你去!不過你得把錢先給我!”
“行……你隻要帶我到地方,多少錢都行!”
那司機沒有遲疑張嘴就說“200!”
我當即就從口袋裏摸出兩張紅票遞給他。
“給你!”
那司機師傅樂嗬嗬地把錢塞到自己的口袋裏:“小哥,坐穩了,咱們這就出發!”
一路無話。
出租車搖搖晃晃不知道開了多久,我都在路上打了好幾個瞌睡了,等到地方以後天都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