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初接連被訓斥,偏偏他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看著對麵兩個人,一臉無辜的反問著,“我怎麼了?”
“你不知道那酒吧是秦朗的嗎?”薛高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說什麼?”林子初愣了愣,隨後瞪大眼睛,回頭看著那酒吧,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酒吧是秦朗開的?”
陸靳安跟薛高寒都冷臉看著林子初,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林子初卻不淡定了,整個人被嚇得跳腳,卻依舊是不敢相信,“這酒吧是秦朗開的?”
“不然呢?”薛高寒快要氣死了。
從林子初給他發了定位之後,他給林子初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嚇得他趕緊就過來了。
結果這個二傻子倒是在舞池裏高興得不得了,連這個酒吧是秦朗開的都還不知道!
陸靳安同樣沉著一張臉,玩歸玩,可林子初畢竟是他從小到現在的兄弟,他不可能看著林子初踏上一條死路。
眼看著麵前兩個兄弟都沉著一張臉,一副下一刻就要狠狠揍他一頓的神情,林子初立刻沮喪著一張臉開始求饒。
“那什麼,我真不知道這酒吧是秦朗開的,我也是看別人在群裏發,說這新開的酒吧賊有意思,就想過來看看……”
林子初越說越心虛,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已經沒了聲音。
陸靳安沉聲道:“林子初,你是成年人。應該知道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吧?”
“嗯嗯嗯!”林子初連忙用力的點著頭,真切的表示自己是真的知道的。
隨後林子初繼續解釋道:“我今天是真的不知道這酒吧是秦朗那小子開的,要是知道我肯定連朋友圈發這酒吧的人一起拉黑!”
陸靳安跟薛高寒沒再多說什麼,這麼多年的兄弟了,對於林子初這點信任還是有的,而且他這個人“缺小腦”這件事情他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能幹出這種事情來,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走吧,回去了。”陸靳安揚了揚下巴,示意可以離開了。
三人往前走著,林子初突然說道:“被你們搞得毛骨悚然的,我現在覺得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林子初一邊走著,一邊皺眉撓了撓自己的身體,然後皺眉繼續道:“你們說我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啊?”
“檢查腦子嗎?”薛高寒在一旁補刀。
林子初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你先走吧,子初喝酒了,我送他回去。”走到停車位這邊,薛高寒率先開口。
陸靳安看了看薛高寒,又看了看林子初,想著有薛高寒在,林子初也翻不了天。
“走了。”打了聲照顧,陸靳安就上車離開了。
大約是因為這會兒外麵黑燈瞎火的,陸靳安臉上的巴掌印並沒有被薛高寒或是林子初注意到。
陸靳安開著車就直接回去了,快速的洗了澡就躺下休息了。
*
周六下午。
陸靳安回到陸家的時候,在別墅內的停車坪裏看到了一輛新車,他微微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