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說著轉頭對嶽靈珊道:“小師妹你說是不是啊?”嶽靈珊臉一紅道:“管我什麼時。”林平之一聽也對啊,然後就把人拉到後院去了,隻聽那青城四獸怒罵之聲不絕。這邊勞德諾趴到他跟前道:“大師兄,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萬一讓師傅知道了,可就不好了。”令狐衝不耐煩的道:“勞師弟,你放心好了,如果師傅怪罪,我一力承當。”說完就把腳翹到桌子上哼著小曲。餘滄海怒道:“令狐衝,你要敢殺我徒弟,我和你沒完。”令狐衝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有什麼不敢,你先想想你自己吧,還和我沒完,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過了一會,那青城四獸的喊叫怒罵的聲音就沒了,緊接著林平來到令狐衝跟前道:“啟稟大人,青城四獸都已伏法,下官前來交令。”令狐衝道:“很好很好。你先退下。”然後轉頭對餘滄海道:“餘滄海,青城四獸都已經被斬了,下麵該審問你了。本官問你,你指使徒弟殺了福威鏢局十三口,剛剛也已經承認,現在本官判你杖責五十,你可心服?”餘滄海現在知道令狐衝是說道坐到,不過他剛剛死了徒弟心裏悲憤難當,隻是怒視著令狐衝並不說話。令狐衝道:“既然不說話,那就是心服了。本官再問你,上次你給我師傅寫信,害得本官被師傅打了一百多板子,本官判你杖責五十,你可心服。”令狐衝看餘滄海不說話,繼續道:“餘滄海你教子不嚴,縱徒行凶,本官判你,杖責五十。數罪並罰,杖責一百五十打板。來人呢,把餘滄海拖下去打。”林平之早就恨死了餘滄海,直接叫了兩個人把餘滄海拖了下去,邊打還邊數數。別說這餘滄海還聽硬氣的,應是一聲沒坑。不一會一百五十打板打完了,林平之把他拖了上來,令狐衝走到他身邊看了一眼,知道死不了,就對身邊的勞德諾道:“勞師弟,這個餘滄海現在還不能死,你到城裏找家客棧把他扔那,讓店小二幫忙照看著。”勞德諾聽了趕緊把餘滄海扶了出去。事情辦完了,令狐衝轉頭對林振南道:“林伯父,那個小侄剛剛一時玩的起勁,忘了這是您府上,一時越俎代庖,希望您不要見怪。”林振南在那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見怪,說道:“令狐賢侄,我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見怪。來來來,趕緊到屋裏來。”說著就把令狐衝請進屋中,又讓人準備酒菜。令狐衝到了屋裏,坐了一會對林振南道:“林伯父,晚輩有事與您和伯母商量,還請屏退左右。”林振南一聽,當即一揮手,讓人都退了出去。林平之也跟著眾人出去了。令狐衝見人都出去了,就對林振南道:“林伯父,這次餘滄海殺了你們一家十三口,並不隻是為了報仇,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想要你們林家的辟邪劍譜。”林振南道:“辟邪劍譜,我哦沒聽說過啊。”令狐衝道:“伯父且聽晚輩從頭道來。這辟邪劍譜是葵花寶典的一部分,而葵花寶典是前朝一位太監所創,據說,三百年間無一人練成,後來這劍譜被莆田少林寺紅葉禪師所得,紅葉禪師看後,知道這寶典所記載的武功博大精深,同時也是凶險之極。後來我華山派的兩位祖師去拜望紅葉禪師,偷窺了這葵花寶典,由於時間緊急,二位祖師便一人記一半。後來二位祖師回到華山把各自所記的相互印證,結果發現牛頭不對馬嘴,這就有了後來的華山劍氣之爭,二十年前二宗一場大戰,才導致我華山派現在人才凋零。”令狐衝說道這,旁邊的嶽靈珊噘著嘴道:“大師哥,爹爹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卻不告訴我,爹爹太偏心了。”令狐衝安慰道:“小師妹,這些事情師傅也未必知道,我也是無意中聽人說起,而且就算師傅知道,這些事情也不光彩,師傅又怎麼會說。”令狐衝接著又道:“紅葉禪師聽說我華山二位祖師偷看了辟邪劍譜之後,便派他的徒弟渡遠禪師去華山勸諭二位祖師不要練寶典上的武功。後來渡遠禪師來到華山之後,二位祖師並沒有隱瞞偷窺寶典一事,反而拿寶典上的武功請教渡遠禪師,這渡遠禪師白天和二位祖師討論武功,晚上就把這些武功記在袈裟上,後來渡遠禪師離開華山,並沒有回莆田,而是還俗了,取名林遠圖。”聽到這林振南夫婦的一張臉就不太好看了。令狐衝接著又道:“這些事少林方證大師和武當衝虛道長都是知道的。伯父若是不信,盡可去問少林或武當問清楚。”林振南定了定神道:“令狐賢侄連華山秘辛都說出來了,我怎會不信。”令狐衝繼續說道:“紅葉禪師在去世前說道:‘這寶典上的武功高深莫測,但是必須要先打通第一關才能練,但是要打通這第一關卻是很難。’紅葉禪師怕自己死後後人經不住**練了這寶典上的武功,便將這葵花寶典焚毀。而我華山派的葵花寶典被魔教搶去,現在隻剩下你林家的辟邪劍譜,當年遠圖公就是靠這辟邪劍譜威震天下,創建了福威鏢局。但是遠圖公知道這劍譜第一關很難打通,便沒有讓後人習練,如果林伯父所練真的是辟邪劍譜的話,那餘滄海逃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找上門來。”林振南聽到令狐衝說了這麼多,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便問道:“令狐賢侄跟我說這些,不知到底有何用意?”令狐衝道:“林伯父可知這辟邪劍譜的第一關是什麼?”林振南道:“這我並沒有聽爺爺說起,恐怕我父親也不知道。”令狐衝道:“這葵花寶典是太監所創,所以要練寶典上的武功,首先要自宮。”聽到這林夫人一聲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令狐衝接著說道:“晚輩並不是有意要汙蔑先祖,還請伯父伯母不要見怪。”林振南想了一會,臉上陰晴不定,最後開口對令狐衝道:“令狐賢侄繼續道來。”令狐衝道:“這也是當年任我行得到葵花寶典後並沒有練,而是把他傳給了東方不敗,任我行早就知道東方不敗覬覦他的教主之位,所以想用葵花寶典去害他,結果東方不敗練成之後就把任我行關了起來自己坐了教主。現在江湖上看似一片平靜實則是暗流洶湧,左冷禪密謀統一五嶽劍派,在我華山也安排了奸細。”嶽靈珊怒道:“大師哥誰是奸細,我去把他宰了。”令狐衝對嶽靈珊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把勞師弟支開?”嶽靈珊想想道:“難道二師哥是奸細?不可能,二師哥為人那麼正派,怎麼可能是奸細呢?”令狐衝道:“師傅他老人家早已經知道勞德諾是奸細,隻是嵩山派勢大,我們無力抗衡,隻能暫且隱忍。小師妹,你以後見到勞德諾還是該怎樣就怎樣,不要打草驚蛇,我留著他還有用。”令狐衝接著對林振南道:“林伯父,現在江湖上覬覦你們林家辟邪劍譜的不在少數,就算今天走了個餘滄海,恐怕明天又來了個馬滄海,所以晚輩鬥膽請林伯父毀了這辟邪劍譜。”林振南聽了,沉吟一陣後道:“就算我現在把劍譜毀了,誰又會相信。”令狐衝道:“伯父可把少林方證大師和武當衝虛道長請來,然後讓二位武林泰山北鬥遍邀武林中人前來,然後當著天下英雄的麵把這劍譜交給方證大師,讓方證大師暗中毀了,但對外宣稱劍譜仍在,把禍水東引,這樣才可以保證林家安全。”林振南正色道:“令狐賢侄這話就不對了,我林振南怎能拿這劍譜去禍害少林?”令狐衝笑著道:“伯父放心,江湖之人,感到林家來搶劍譜,但是卻未必感到少林撒野,再者說,如果方證大師聽說伯父把辟邪劍譜交出,免了江湖一場爭鬥,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絕對不會怪罪伯父的。”林振南想了半天,終於開口道:“既如此,我明天就上少林。不過令狐賢侄,我有一事相求。”令狐衝忙到:“伯父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就是,晚輩一定照辦。”林振南到外麵把林平之叫了進來對令狐衝道:“令狐賢侄,我就這一個兒子,現在我林家災禍未去,我想請令狐少俠收平之為徒。”令狐衝忙到:“這怎麼可以,晚輩武功不濟,而且也比林少鏢頭大不了幾歲,怎麼收他為徒。”令狐衝隻想把林平之支的越遠越好,讓他和小師妹永遠不要相見。沒想道林振南竟然要他拜自己為師,心裏當然不願意。隻聽林振南道:“令狐賢侄謙虛了,剛剛令狐賢侄隻用三十幾招就打敗了餘滄海,而且還未盡全力,令狐賢侄的武功恐怕已經登峰造極。再設說,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何必在意年紀呢。”哪林平之之前見令狐衝打敗餘滄海,而自己家卻連餘滄海的幾個徒弟也打不過,早就對令狐衝心生敬仰,聽了自己父親這麼說,當即跪在令狐衝麵前道:“徒兒林平之,拜見是師傅。”令狐衝琢磨著,這林平之要是拜了自己為師,那就是小師妹的師侄,嶽不群再怎麼說也不會把小師妹許配給自己的師侄吧。先到這令狐衝也就答應了。林平之拜完令狐衝又去拜見嶽靈珊,嶽靈珊笑嘻嘻的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師侄了,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出氣。”令狐衝對林振南道:“伯父伯母,衡山····”令狐衝還沒說完,林振南就打斷道:“令狐賢侄叫我什麼。”林夫人笑道:“那你還叫他令狐賢侄,應該叫令狐兄弟。”林振南笑道:“我一時失言,令狐賢弟不要見怪。”令狐衝隻能硬著頭皮道:“那個林大哥,衡山派劉師叔不久就要金盆洗手,我和小師妹明天就要帶著平之趕過去,我看伯父伯母不如先去衡山,然後再去武當拜見衝虛道長,我們一路同行也好有個照應。”林振南當即答應了。然後給二人準備房間之後就帶著夫人兒子回去收拾行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