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去看看其他同事的抽屜,同事們顯然沒她愛吃零食,隻找到了半罐花茶,和一袋紅色塑料袋裝著的葵花籽、花生和一點南瓜子,好像是從鄉下親戚酒席上帶來的。

她每樣都嚐了下,花生和南瓜子是生的,葵花籽沒味道,應該也是生的,她沒把握。

可以拿出去試著種下。

依原主的記憶,她還沒見過這三樣東西。

美滋滋地將抽屜都合上,等過完年再拿出來種。

“夏至?”

就在這時,從外麵傳來葉白露的聲音,葉夏至趕緊離開圖書館。

“三姐,你叫我做什麼?”葉夏至坐在床旁邊的矮凳子上,假裝無事發生地問道。

“你大晚上不睡覺,坐那裏幹嘛?”葉白露睡在最裏側,她剛才突然驚醒,坐起來,發現睡在最外麵的夏至不在床上,嚇得她趕緊喊一聲。

葉夏至:“我睡不著,起來坐坐。”

葉秋分跟葉小滿這時也被兩人的動靜吵醒,揉著眼睛坐起來,好奇地看著兩個姐姐。

“不早了,快些睡吧。”葉夏至躺回床上。

其餘三人也跟著躺下。

“嗯,什麼味道?好香啊。”葉秋分道,說著還將鼻子湊到葉夏至這邊。

嚇得葉夏至頓時不敢說話,嘴裏的辣條味還沒散去。

“我好像也聞到了。”葉小滿道。

葉夏至裝睡,沒回應她們。

最後還是葉白露出聲:“你們出現幻覺了吧,哪有香味?”

她隻能聞到床尾尿桶傳來的尿騷味。

葉秋分和葉小滿聽話地躺下,也不糾結剛才若有若無的香味從何處傳來,很快就又睡著了。

葉夏至見她們不再糾纏香味的來源,鬆了一口氣,苦逼地想,偷吃也是一件技術活。

第二天一早,葉白露在家裏做早飯,葉夏至跟葉秋分帶著四人這兩天的髒衣服到溪邊去洗。

溪邊已經聚集著不少婦人,一邊說笑,一邊揉搓著衣服。

好的位置都已經被人占領,葉夏至端著一個木盆,想帶葉秋分去下遊洗。

“夏至,來這,我洗完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笑著招呼道。

喊她的人是村長家的兒媳婦,笑道:“多謝春嬸。”

“哎呀,謝啥。”春嬸說著,就端起自己木盆,提起木桶,將地方讓出來,“你洗,我回去了。”

等春嬸走後,葉夏至跟葉秋分就到她剛才那個位置。

旁邊的婦人也跟兩人打起招呼。

“夏至腦袋上的傷好了沒?”

“快要收稻子了,你們家準備怎麼安排?”

葉夏至接過葉秋分手裏的木桶,一邊打水倒木盆裏泡衣服,一邊道:“好得七七八八了,還能這麼安排,我們姐妹們慢慢收,反正田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