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少俠客氣了,你救了老朽一條性命,做些事情回報與你,也是應當的。”黃鍾公微微笑道。
“黃老前輩,你將此封書信送於武當我師尊衝虛道長處,這把‘斷水’當做信物,多謝了。”
“原來隻是跑腿的事情,雲飛少俠,東方不敗武藝絕高,你且萬分小心才是,不可因為一時之衝動,耽誤了自家性命。”
“雲飛醒的,自然不會去拿自己的身價性命當做玩笑,您下山之後,若是有心,便到山下的小鎮之上,在哪裏我有處莊子,雖是不如梅莊,但也算是雅居之所。”
黃鍾公笑著應下,備了馬匹,往武當山行去。
隨後,雲飛又寫了幾封書信,分別去往,華山令狐衝,昆侖高鵬,少林覺心處,懇請他們三人相助。
同時傳信各地商行,在江湖中散播消息,說武當楚雲飛,要上黑木崖與東方不敗一戰。
湖北距離黑木崖甚遠,倘若不加快行程,恐怕任我行的屍體腐了,都到不了黑木崖總壇。
日月兼程,騎馬乘舟,十日之後,終是到了河北定州境內,此處便離得黑木崖總壇相去不遠,城中頗多教眾來往,未免的打草驚蛇,他二人改了容貌,換成一輛大車,潛入城中。
饒是他二人武藝高強,如此趕路,身子仍是疲憊不堪,晚膳之時,任盈盈也不知打哪裏拿了壺好酒,陪著雲飛在屋內小酌,店房中火盆裏的熊熊火光映在盈盈臉上,更增嬌豔。
雲飛瞧了心中一蕩,忍不住伸手將她摟在懷中,道:“瞧著城中情形,想來你爹爹還未上那黑木崖,你這些日子留下的信號,也未見回應,想來他也應在附近。今晚切在此稍作休息,探聽風聲,一有消息,便往黑木崖去。”
任盈盈依在雲飛懷中,麵色羞紅,低聲應道:“方才入店之時,我似是瞧見一些本門的暗號,爹爹他們也應該是在此處。”
正說到這裏,忽聽得外麵噓溜溜、噓溜溜的哨子聲響,靜夜中聽來,令人毛骨悚然。
“這哨聲是教中捉拿刺客、叛徒的訊號,本教教眾一聞訊號,便當一體戒備,奮勇拿人,難不成……難不成東方不敗知道我二人來了此處,不……不對,難道是我爹爹?”
雲飛輕聲道:“你先莫急,以你爹爹的本事,除非是東方不敗親自出馬,否則日月教中,沒人可是他的對手,再者你爹爹信中不是說,已經是收服了大半教中麼?稍安勿躁,切瞧瞧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過了片刻,聽得四匹馬從長街上奔馳而過,馬上乘者大聲傳令:“教主有令:青龍堂堂主上官雲勾結敵人任我行,謀叛本教,立即擒拿歸壇,如有違抗,格殺勿論。”
任盈盈道:“上官雲?他不是與我爹爹在一處麼?”
隻聽得馬蹄聲漸遠,號令一路傳了下去。瞧這聲勢,日月教在這一帶囂張得很,簡直沒把地方官放在眼裏。
就在這時,門外忽有一聲異響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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