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江湖載酒行美人如玉翩若鴻十年一劍情如夢贏得生前身後名。
令狐衝等人本都是不安分之人,更何況是雲飛相邀,得了書信之後,日夜兼程,不想還錯過了這場驚世大戰。
上得黑木崖,隻見雲飛衣衫早已經破爛不堪,身子上滿是泥土混著鮮血,身上大大小小是傷口。
但他依劍而立,衣襟當風,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豪邁之氣。細細去瞧,雲飛眉清目秀,鼻梁高挺,身子有股讓人心折的氣質,端的是一個翩翩少俠。
聽聞他與東方不敗大戰一場之後,無不心生讚歎,雖無與他正勝之心,卻也不免讓人有那既生瑜何生亮之感。
瞧得眾到來,雲飛竟是一股腦的坐在地上,這可將眾人驚的不小,隻見任盈盈‘啊’的一聲,撲到雲飛身邊,手中也不知拿的什麼丹藥,便要往雲飛口中去塞。
雲飛拿手撥開,道:“盈盈……我……我恐怕是……不……不行了。”
任盈盈聞言,頓時慌了手腳,淚如雨下“你……你莫要騙我,不是說你與那東方不敗拚了個不勝不敗麼?”
雲飛慘笑一聲,:“東方不敗,果然是天下第一,武藝絕高,內力極厚,我與他死戰百招,早就是油盡燈枯,方才……方才最後一擊,終究是被他打在胸口,震斷心脈。”
任盈盈一聽此言,哭的更加厲害,“你不能死……你……你說過要娶我的,你怎能說話不算數呢?”
顫微微的伸出左手,刮了刮她那小鼻子,“答應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任盈盈哭道:“你……你若是死了,我……我……我也不想活了……”
“莫要如此,你……你附耳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恩,啊。”
任盈盈剛附耳過去,卻不想就被雲飛抱住,那力氣顯然不像臨死之人,隻覺得側臉微微濕潤,頓時便羞紅了臉頰。
氣急“你這小賊,小賊……”說道此處,卻怎麼也說不下去,撲到雲飛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手不住拍打著雲飛。
令狐衝在一旁輕咳一聲,道:“咳咳,雲飛大哥,此處不是秀恩愛的地方罷。
聽聞此言,任盈盈這才想起還有旁人在場,立時要從雲飛身上起來,可雲飛哪裏還會鬆手,道:“多謝幾位兄弟,我身受重傷,便就不起了行禮了,日後,好好的喝上一頓。”
任盈盈臉色越加紅潤,似乎要羞過去一般,想要掙脫雲飛的懷抱,可又怕傷了雲飛,畢竟他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傷勢,可不是假的。
覺心禪師,口中頌了一聲佛號,“想不到你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哎小子,當真是個妖孽。”說罷,自懷中拿出一粒丹藥,“這是我少曆史中的療傷聖藥大還丹,我觀你受傷頗重,還是先以傷勢為重吧。”
雲飛接過丹藥,道:“人生在世要的是快意二字,再者說這點傷勢也不算的什麼。”話是這樣說,倒也放開了盈盈,任她幫自己處理身上的傷勢。
這時,任我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想不到我任我行困居西湖牢底一十二年,江湖中竟是出了這麼多的江湖俠俊,向老弟,綠師侄,你二人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