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瘟神也是奉表兄交代去行動了。
當時,劉瘟神在離開之前對表兄說道,現在,尚未冊立太子。如果將來冊立太子了,那姓馮的知道是寶兒,而不是心珍的話。我估計這個狠毒的女子,她是一定會采取行動,對寶兒他下毒手的。
毛楂子說,今天早朝,就是商議確立太子的事兒呢!經君臣們研究商議,已經定下龍熙,也就是寶兒為太子了。
劉瘟神說,這麼說來,一定會牽動那姓馮的神經的!我啊,得趕緊再去盯梢才是,有什麼不良行為我立馬報告表哥。毛楂子聽後點點頭。
自此,劉瘟神一刻也沒放鬆對馮桂花的盯梢。對這姓馮的在宮中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均在自己的監視之下。有時,都隱藏在馮桂花的寢室附近。
不一日,朱可說幹便幹,他馬上派人設壇舉行立儲君大典。正式冊立龍熙為太子,並封為常王。同時,朱可還給其他六位皇子,也都分別封了其他王。其中,馮桂花的兒子心珍被封為安王。另外,朱可的養子分別則封為成王等。在設壇大典上,皇後彭自珍顯得有些氣度。之前,她雖說對朱可的看法頗多。但在封王這件事上,覺得他對她不薄,沒忘掉封她的侄兒龍德文為王。太子龍熙的母親黃琴琴,她今天精氣神可是沒得說的。一開始,她就盡量控製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在這大庭廣眾之中,不使自己過於地失態一直保持穩重。除馮桂花之外,其她五位貴妃也是喜笑顏開,看得出她們有一種心滿意足之感。唯有一人坐在那不卑不亢、不笑不語、心思重重,那就是馮桂花自己本人了。對她的這一反常之舉,不知情的倒是很難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逃不出毛楂子的一雙慧眼。他從入坐開始,一雙眸子就來回丟在黃琴琴和馮桂花的身上。對馮桂花的一反常態,他早就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再就是朱溫,他見崔玫瑰表露出不快,雖然看出了她的幾分心思,以為此乃人之常情。但卻不知她心中的暗算,以及她的歪主意。
冊封大典過後,馮桂花回到自己的寢宮,心情一直難以平靜。她對黃琴琴的兒子龍熙冊立為太子,也曾認為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她卻心存不滿,耿耿於懷。此刻,她在心中想道。
我一個弱女子,在這戒備森嚴的皇宮之中,就好比一條小魚兒,肯定是翻不了大浪的。現在,我身邊隻有哥哥馮能春,而他又胸無大誌,和我也想不到一塊來。靠他不僅辦不成大事,甚至有可能還會壞事。要是義兄黃自強在這裏就好了,雖然他對我的想法也有不同的見解。但在關鍵時刻,不會含糊。他在跟隨我十幾年裏,患難與共,以誠相見,真情相待。可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卻悄然離我而去。哎!這將如何是好呢?
馮桂花心中早一個有了恨,並義憤交加的人。為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總是會不顧一切地去尋找機會的。馮桂花眼看哥哥馮能春無能,孤立無援。她經過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損招。
一天,馮桂花假裝生病,讓侍女去太醫院請來一位太醫。這位太醫名叫馬肅,四十開外,長得一張小白臉兒。他背著藥箱進得宮來,見馮貴妃躺在床上,便立在老遠問道,貴妃娘娘貴體欠安,是哪兒不適啊?